“我叫吕天凡,她是我的朋友,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就是我。”男人淡淡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徐雅蕾不动声色地问道。
吕天凡懒散地一笑道:“你们姊妹长得太像了,一望就知。”
“你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拿。”那名女子站起身,看着徐雅蕾,静等着她回话。
“你们远道而来,该我请才是。”
徐雅蕾刚要起身,却被女子轻轻按住,说:“咖啡还是茶?”
“茶吧。”徐雅蕾没再坚持。
女子离开,俄顷端了一杯冒着蒸腾热气的红茶,放在她的面前。
“谢谢。”徐雅蕾低声说道,随后转头看着男子问道:“你说是来送我妹妹的遗物,是什么东西?”
吕天凡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只信封,搁在桌子上推了过去。徐雅蕾接过打开,里面装着一张信用卡,不由一怔。
“你妹妹让我把这张卡亲手交给你,密码是你儿子的生日。”吕天凡道。
徐雅蕾狐疑地看了看银行卡,又看着对面的男人问道:“我妹妹什么时候给你的这张卡?她出事之后,我去过市,怎么没见到你?你当时就可以把它交给我。”
吕天凡道:“现在看,我是在你妹妹出事前一周左右见过她一次,当时她只说让我替她保管这些东西。你妹妹出事之后,当时这件案子并没有公开,所以当时我不知道是你妹妹出的事。这件事我还是前两天才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妹妹要你把这东西给我?”
吕天凡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张徐雅欣留给他的另一张纸,上面记着她家的住址、徐雅蕾的联系方式以及银行卡的密码,递了过去。
“你妹妹的笔迹你应该知道吧,你看看这个。”
徐雅蕾接过看了一眼,的确是妹妹的笔迹,不由眼圈发红。再次抬起头,定定看着吕天凡却不作声。
吕天凡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伸手挠着头说:“这银行卡我一分没动过,不信你去银行查查就知道了。”
徐雅蕾摇着头说:“我不是这意思。去年春节我妹妹回家,她告诉我在市没有什么朋友,但是有个人却值得她信赖。我妹妹没告诉我这人叫什么,只说他喜欢挠头。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你吧?”
一旁的漂亮女子闻言面露莞尔之色,吕天凡则是无言以对,挠头不是不挠更不是。
沉默良久,徐雅蕾看着窗外轻轻道:“前两天我接到你们那儿警方的通知,说我妹妹的案子已经破了。”
吕天凡不忍跟她说实话,只好附和道:“凶手已被正法。”
徐雅蕾点点头,低头看着那杯不再冒出热气、却一口没喝的红茶,轻轻道:“今天是小年,还麻烦你们大老远跑这来。今晚去我家吃饺子吧?”
吕天凡说:“我们就不去了,一小时以后有趟往县城走的长途汽车经过,我们就搭这辆车回去。”
徐雅蕾不再勉强。
三个人相对无言又枯坐许久,徐雅蕾终于站起身子低声说:“谢谢!我还要回去给老人们做饭,就不送你们了。”
“不用客气。”
……
在由市开往市的列车上,吕天凡与欧阳彤据窗相对而坐。
车轮与铁轨发出有节奏地碰撞声,在耳鼓激荡。窗外飞速向后移动的是大片空寂的土地,正耐心等待着春暖花开的播种时节,稍远处是几幢孤零零的农舍。
一辆迎向而来的火车,鸣着刺耳的汽笛,擦身而来,整个车厢随即被阴暗和嘈杂所笼罩。片刻之后,当两辆火车交错而过的刹那,顿觉眼骤亮耳骤清。
“天凡,你买那么多东西,真是要去我家看我爸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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