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双手如有神功,迅疾而动,随手一抓便飞出数根发髻,投向程东那伙人身上。
一道道惨叫声连连响起,伴随在马宗耳边。马宗望去,吓了一跳,那些发髻准确无误地一根很插在那些人的喉咙上。
那些中了发髻的手下,看是没气了。
那些躲在暗巷了看好戏的县民,也不知是谁喊一声‘杀人了’。顿时,整条大街乱了起来。
原本想着自家兄弟杀俩人,那些痞子并没觉得有什么害怕的。但当他们见到,文翰那如鬼怪般奇异的杀人法,死了二十人后,那群痞子乱了。
程东尴尬地站了起来,不知是否向文翰冲去。刚起他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避开几根袭向自己喉咙的发髻。饶是如此,他的身上不同位置还是中了几根发髻。
“再走三步,我必取你性命。”
文翰眼里寒光一闪,犹如收割人性命的无常。
程东吓得一动不动,而他身后那群痞子更早已吓破胆。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都在等人第一个逃跑,然后自己跟着逃。
这些痞子,平时欺负一下小县民还可以。遇到狠角色,很快就会原形毕露,想要夹着背巴逃回去。
马宗望着文翰,气得相貌变形甩手道:“那无能之辈输与你,马某人无话可说!”
马宗连忙跑到杨鸿跟前,一脸谄媚地笑道。
痞子群里一阵骚动,比肩接踵,肩碰肩,脚跟脚地冲了上去。
“他娘的,待我冲到你身边。看我不撕了你。”
马宗阴狠狠地瞟了文翰与周珑一眼,正要带人离去。
马宗见情势不妙,心狠下来,手起刀落把身旁一个痞子劈开。并大声提醒,自家的人数优势。
在古时,主从观念是十分强的,如若不是马宗愿意放人,李强日后是会受人指责的。文翰怕李强内心有阴影,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的当面要马宗放人。
只是,如若可以,你带着你嫂子走。她命苦,跟着为兄就没过一日好日子。”
“就是,那贼人手中没那么多发髻。我就信他能把我们全杀了。到时候我们围上去,把他给擒了,献给马爷!”
“贤弟,你别管我。为兄知你武艺了得,即使城门关了,也有办法逃离出去。是为兄害了你,你不用自责,那马宗狗贼早有害人意,今日之事,只不过是他一个发挥的借口罢了。
“闭嘴,本县令何时让你捉贼。而且,周珑,周赌坊是本县出名的好汉。平时行善积德,人人称赞其品性。怎可能是会与贼子勾结。
“贤弟,周珑不是那贪生怕死之辈。虽然不懂武艺,不能帮上贤弟,但却不会舍弃弟兄,做那不仁不义之事。”
但小人对县令大人是一片炙热之心,担忧县令您日夜为本县操劳的身体,才会自作主张地想要为县令大人您分忧。请县令大人恕罪。”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敢聚众闹事,害人性命!难道当本县令是尔等家中花瓶,一个摆设吗?”
“那够我花好几年啦,冲啊!”
“只是,那少年害了这许多人的性命。这些人平时在小人手下做事,都是县里的良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县令大人,这少年是不是应该…”
带着兵马来的,正是解县真正的执权人。县令,杨鸿。
望着痞子们排山倒海般的冲来,文翰脸色越来越冷,望着手中剩下为数不多的发髻,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杨鸿指着马宗鼻子谩骂,一点情面都不给马宗,就像在训斥一条狗般,周围的人看得是惊异连连。
说完后,马宗头也不回的走了。
“混账。给我冲过去。谁敢止步不前,马某人劈了他!我等还有这么多手足在这,而贼子只有两人,又有何惧!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