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丁建阳可信得否,此事紧要,容不得一丝差错。若是到时,突然又反,从背后插哥哥与哀家一刀。那可如何是好?不如哥哥稳当一点,随口找个名义,安插一人在丁建阳身旁,暗中监视。哥哥觉得可好?”
何皇后娇媚动人的双眸内,闪着点点睿智光彩,她能爬到今日一国之后之位,经历许多艰辛,遭到不少人的暗算,除了何进外,她谁也不敢相信。
“嗯。妹妹说的不错。只是贸然行动,会惹丁建阳不喜,待吾找到合适的机会,就安插一人在他身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何进点头应同。他又与何皇后聊了一会后,便出了皇宫,上了七马马车回到大将军府邸。
何进刚到家门口,便接到曹府下人的报信,听说文翰遭到蹇洪暗算,身受重伤。听后,何进大怒,文翰现今乃是他的属官军司马,这蹇洪竟敢暗算他,那不是在明着扇他何大将军的耳光吗?何进又上了七马马车,匆匆忙忙地去了曹府。
当何进来到曹府时,天色已晚,何进进了曹府,不等下人禀报,气势冲冲直接冲入曹府正厅。曹操刚忙完,坐在大厅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没见何进的人,便听到何进那粗狂的大嗓门在喊,就知道何进来了。
曹操连忙站起,出去迎接,何进刚好来到。曹操见何进一脸怒火地坐了下来,整个人就似火山,刚坐下,就一句当头劈来。
“曹阿瞒,把事情给吾一五一十地细细说来,不许漏掉任何一环节!”
曹操知何进火大,不敢怠慢,当即把今日之事细细说来。何进越听脸色越差,最后气得脸庞都快变形。
啪!
曹操在后看着何进的背影离去,脸上平静,细眼却是在聚着光芒,不知其内心在想着什么。知道何进背影消失,曹操才缓缓走开。
在蹇府中,蹇硕坐在正厅正座上,轻轻合着茶杯,后又抿了几口茶。脸色淡然地听着,跪在他面前,身体颤抖的蹇洪把事情说完。
蹇洪听后,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知他的义父这次是动了真怒,不敢有任何异议,又狠狠地磕了一头,撞得地板巨响。
“哼哼,说得轻巧。待汝做到再说,从今往后,汝就别出这蹇府门口,天天在家与汝那十几个妻妾缠绵生子。”
“好。何大将军,明日汝便开始把替换的人逐批逐批的带来,六日换完。为何如此,汝明白,这宫中眼目过多,若是被人发现何大将军把人安插在奴家禁军之内,吾等二人,到时恐怕都要人头掉地。”
蹇硕听到何进狮子大开口似地,几乎想要吞了自己一半的权力,气得脸庞都抽筋。牙门将、百人将虽然职位不高,但也属于中下层的顶尖力量,且管有不少兵力。被何进换去一半,他蹇硕只怕压不下这些人,日后管理禁军,也是举步难走。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拥有的权力不少,要是何进有什么不愧之心,到时候他蹇硕就万罪莫辞。
其实这样也不错,起码,吾到时就可去勒索那何屠夫一笔。现在倒好,汝杀人不成,还被何进麾下曹孟德所救,欠了那何屠夫一个天大的人情,和一个谋其下属的交代。吾看这何屠夫得知后,定会过来勒索吾一番。
何进站起,装作就要离开。蹇硕心中正是肉疼,满肚子火气不知从哪里发,这时听到何进要去太傅府邸,顿时眼睛一亮。
直到蹇洪把头磕破,磕得地板砰砰直响,流了一地血。蹇硕才好似又系不忍,挥挥手,又是说道。
后来,何进似乎玩够了,先是开口。
蹇硕阴测测地在说,这时从蹇府门外频频传来怒喝之声,这声犹如雷响,目中无人。在蹇府敢如此作为,又有这么大嗓门的人,洛阳城除了何进,没有他人。
蹇硕脸色一冷,冷声叫蹇洪退下,蹇洪颤颤巍巍地离开。之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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