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再使人暗中招降这些土民异族,让其作为内应,如此一来,大耳贼必死无疑!”
与此同时,在徐州广陵郡治大殿。
曹cao坐于大殿之上,郭嘉立于其身旁,陈登跪拜于大殿中间,执礼进言道。
“放肆!我自制法令,却又自犯之,若不伏法,何以服众?”
曹cao沉吟良久,才是发言。
“我奉天子明诏,出兵讨逆,与民除害。方今麦熟之时,不得已而起兵,大小将校,凡过麦田,但有践踏者,并皆斩首。军法甚严,诸位乡亲父老无需惊疑。”
郭嘉话音一落,顿时后面大军无论大小将领、兵士皆跪地进劝,而在远边的百姓亦纷纷赶来跪地劝说。
“对了。陈yuan龙之事,主公有令不得多提。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莫要祸从口出,否则到时候连我也保不住你!”
“不过,法令不可不依。我且割发权代首,以示法威!”
曹cao即借郭嘉口中语,轻轻将死罪抛开。随后,曹cao抓起头上一束头发,忽然挥剑一割,以剑割自己之发掷于地喝道。
陈登沉吟了一阵,脑念电转,随后拱手便道。
而陈登,亦是识时务者,曹cao如此待他,他亦暗暗发誓,必为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陈登作为超级谋者,早就练造控制其身情绪感情的本领。陈登强斩,对刘备的情愫,毕竟他放了刘备一条生路,已遂了本心,清了愧疚≡此之后,他与刘备,就只有水火不容的对敌关系。
而陈登之事,虽是忤逆大罪,但若无一些细密眼光之人,难以看出陈登是私自放走刘备。毕竟,陈登施计杀了刘备数千兵士,至于后来陈登为何不派兵去追刘备,略微找些借口就能轻易推搪。当然,这些借口,骗骗兵士是可以。想要骗类似曹纯这等久经沙场的大将是绝无可能,更不用说骗过曹cao。但是曹cao对此,并无追究,所以也无法规可言。而曹cao也暗中严令,曹纯等将士,莫要多提陈登之事,大有将此事就此揭过的意思。
“龙泉县地势险峻,以大军强攻,人数多杂,容易混乱,反而会造成许多不必要的伤亡。主公,若要攻破龙泉,还以攻心为上!”
那曹氏将领猛地一打哆嗦,忽感浑身冰冷,连忙拱手谢道。
“哦?龙泉县?此地本丞相亦略有所闻,此地四处环山,且地势崎岖颠簸,大军难进难退,不知元龙可有计策,助本丞相剿除大耳贼?”
“主公,若登所猜无误□玄德定是引军退守于龙泉县→泉县虽荒无人烟,但其周围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因此登想,刘玄德十有**,应会藏身于此。”
题外之话,暂且说到此。
曹纯与那曹氏将领说毕后,正yu走开,不过曹纯没走到几步,好似想起某事,转身冷然地那曹氏将领叮嘱道。
“谢将军提醒,小人以后绝不会再提此事。”
曹cao言罢,一把掣出腰间倚天宝剑,yu要当场自刎。看曹cao举靳自己脖子就割,在远边的百姓吓得惊慌失se,齐齐惊呼,皆劝丞相住手。而在曹cao身旁的典韦、许褚早就做好准备,急往救住,典韦夺去曹cao之剑。曹cao身后的郭嘉,连忙下马走前拜道。
曹cao言毕,又使人以发传示三军。各个传令兵士,执发高举,一边策马,一边喝道。
兵马,因粮于抗敌可也,粮出自于民手,民又以粮为食。曹cao如此,不但得民盛誉,其兵士也不为之心服,甘愿于其麾下厮杀奋战。
曹cao微微一挑眉头,陈登称他为主公,代表他已经投诚。曹cao为得陈登的忠诚,可谓是下了极大的血本∽先陈登将刘备放走一事,曹cao若说心中无怨,那是绝无可能。但曹cao因爱陈登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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