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得情绪激动,似乎在为文翰不敬而让朝廷大器失了脸面,感到无比震怒痛心,完全一副捍卫者姿态的人,正是小黄门蹇硕。
文翰望着蹇硕的身影,脸庞不由地抽搐了几下。自从他替何进赢了这阴魂不散的老狗五万银两,得罪了他后,他先纵容其假子谋害于自己,后又用羌胡人来借刀杀人,等自己历经千辛万苦,赢得功劳,这老狗又联合十常侍去查自己的身世,强冠浑身身份。令自己收到朝廷一封功劳不清的无稽文书。
到了现在,他还不依不饶,这接踵而来,好似无停的报复,令文翰内心忿恨无比,却不能发作。只能红着眼睛,瞪着他在那胡非做歹,陷害自己。而一旁的关羽、徐晃,也是忿恨难受,脸庞青筋不断地蠕动,口中喘着大气,用尽一切神智去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被怒火吞噬,与之拼个粉身碎骨。
“哼。不知事实,就在大肆放出谗言谋害功臣。蹇黄门汝这是何等居心啊?
“汝!谁大肆放出谗言,何进汝!”
“圣上,吾有事禀报!”
蹇硕气得浑身在颤地指着何进,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何进冷着脸不理蹇硕,而是走出一步,向汉灵帝施礼禀报。
“有何事,何爱卿无需禀报,直说无妨。”
“谢吾皇。圣上,这里有一份文书。乃并州朔方、五原、云中、定襄、上郡五郡其内,二十六县共十万百姓,向二十六县县令为文翰请功。这二十六县令,写以文书,同发二十六份予并州刺史丁原,丁原观后确认,再令人交予老夫,上报朝廷!”
“哦,竟有此等事情。十万百姓共为一人求功,此等事历朝历代都是罕见。何爱卿快快秉上来,朕要一阅!”
虽然他行事风趣,桀骜不驯,但那个时候,也只有文兴师傅待朕真心实意,毫无谄媚,不似其他人对朕阿谀奉承,暗怀鬼胎,不见真心。
豫州山阳文氏?汝不会随便编一个族氏之名,来骗圣上?文不凡,老奴可提醒汝,这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
“圣上且慢!奴才有一事要说!”
文翰眉头深锁,被蹇硕说得哑口无言,心中也是暗骂自己当时不够谨慎,竟未问清驯马人这玉佩怎么证明。
自从汉武帝大破匈奴,汉朝许久都出过这等大震国威之事。也难怪汉灵帝如此高兴,就要开口赏赐封官予文翰。
好了。竟然文爱卿立下赫赫功劳,又解得这浑身身份。现在朕要赏他,在场还有谁人意见,就快快说出!”
就在文翰心急如焚,不知所措之时。汉灵帝眼睛被文翰手上玉佩吸引住了,突兀开口向文翰问道。
文翰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这紧张的情绪刚下心头,又上眉头。这次,走出来的还是一宦官。
汉灵帝激动得站了起来,连声说好,脸上满是愉悦之色。文翰此番羌胡闯荡,可是替他争了不少面子,日后记入史书,足可显出汉灵帝一番光荣。
“秉圣上!吾乃出身豫州山阳文氏一族。因家中长辈性格怪异,千叮万嘱不得高调行事,向他人随意提起族氏。
张让在一旁跪了下来,一副苦口婆心为汉灵帝着想的摸样,卑微地在说。
蹇硕在一边冷哼,经过刚才汉灵帝说出那文书内容,蹇硕更加坚定要尽快除掉文翰的念头。这等人物,若是等他羽翼丰满,只怕会是后患无穷。
“那就对了。文不凡汝把那黑玉传过来,让朕一观。”
嗯….朕就封汝….”
“封谞!汝这狗奴才最好是要事,否则朕定要汝的狗命!”
“呃这…吾那爷爷只说这玉佩可以证明吾之身份。至于,到底如何证明…或是有无人认得。这一层,吾那爷爷却是未说。”
许久后,汉灵帝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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