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透着一丝森冷,一丝危险。
金玉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抓住在她小腹处作乱的温凉大手,“没什么事,我要出去了!”
南壡景手臂用力,将她紧锁在怀里,“说说你的打算!”
“打算?”
金玉叶突地挣开他的怀抱,语气冷嘲,“你说我还能怎么打算,要他,不要自己的命?还是说我自己怕死,要弄掉他?南壡景,弄死他,我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你高兴吗?”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带着恶意的。
她身上的蛊是他弄上去的,带着蛊毒的身体,根本就很难……不,或者说不能孕育孩子,再加上她偏寒的体质与小时候受的创伤,这辈子,‘孩子’这两个字眼,也许就与她无缘了。
以前她没去考虑孩子过这个问题,也没有面临这种选择,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几天,每晚受噩梦折磨,那一声声妈妈,叫得她心疼得紧,被鲜血淹没的滋味,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想到这些,她就不可自控地对他产生怨气。
南壡景看着她眼底难得的情绪泄漏,流露出来的伤痛,心下窒了窒,也不去在乎她的怨气了,更没法去责怪她的不小心。
他重新揽她入怀,柔声哄着,“乖,不能生就不生,爷也没打算你为爷生孩子,你若喜欢,咱领养也是一样的!”
她的身体,他是知道的,其中有一部份原因也是因他种下的蛊,所以,对于孩子,他从未期待过,也没有想要孩子的心思。
他只要她就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金玉叶没心思,拖着疲乏的身子继续留在公司了,东西一收,打道回府。
出了办公大楼,一辆骚包的跑车就在她脚边停下,车窗下滑,露出男人那张妖孽的脸庞,“上车!”
金玉叶蹙了蹙眉,“不是让你去找我妈么?”
南壡景嗤笑,“你当爷手下都是吃干饭的?”
上了车,金玉叶还没说地址,他便熟门熟路地向她的住处驶去,想到同盟会那强悍的渗透力,金玉叶也不觉得惊讶了。
“那边你打算怎么应付?”
金玉叶靠在坐椅上,只觉得困顿,“你将我妈找到再说!”
她进部队,主要是为了妈妈和哥哥,哥哥如今没事,当年的事她也了解了,至于妈妈,既然和同盟会扯上关系,而这厮又是同盟会少主,想必,她要的答案,同盟会也可以给她。
这样一来,部队那边,她随时可以脱身,反正某些人也没打算让她活着回去。
回到家里,金玉叶搁下包,便进了卧室,直接倒在床上挺尸了,任由客厅里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金世煊:“你怎么会来这里?”
南壡景嗤笑,来到月型吧台,动作自然地拿杯,拿酒,随意地就像是自己家里一般,看得金世煊眼疼得紧,“你丫的赶紧滚,她现在不方便与你见面!”
“大舅子,管的太宽了吧!”
“操,谁是你大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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