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外婆一把抱住谢依南,笑着安慰她说:“当然可以,这么懂事儿乖巧的小姑娘,外婆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欢迎你呢?”
“妈妈,你生南南的气儿了吗?”谢依南搞掂了外公一家的主宰者外婆,又去安慰她那明显受伤不浅的母亲。
“南南乖啊,妈妈没有生气,妈妈只是舍不得南南。”
“妈妈,外婆说,我可以去外公家看你啊,我知道外公家在哪儿,我自己可以去的。”谢依南觉得自己母亲的事儿虽然还有时间,但亦为时不远了,她不能再装傻下去,必须适当的表现出她的早慧,如此才能在关键时刻,救母亲一马。
“好好好,妈妈在外公家等南南,南南一定不能忘记,要来看妈妈哦。”
“嗯!”谢依南郑重的头,还伸出小尾指要与母亲拉勾,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谢依南想了想,不放心地说:“变的是小狗儿,旺旺...”
母亲被她逗的终于露出了个笑脸儿,谢依南心里却是一头大汗,觉得做小孩儿也不容易,彩衣娱亲什么的,委实是个技术活儿,小孩儿表示玩不转啊。
外婆带着舅舅姨妈他们不一会儿便收拾出几大包袱的东西出来放于堂上,谢依南站在堂上遥遥地望一眼母亲此前住着的房间,一眼便看见里面的空荡,呃,还有凌乱。
这个场景有儿熟悉啊,谢依南使劲回忆,终于想起小学三年级的暑期,母亲与招进门子的那人吵架,怒极生悲,最后以那人煽了母亲一掌剐而告终。
伤心,失望,痛苦,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的母亲一气之下将谢依南与弟弟送回到奶奶家。虽然母亲这个逻辑很是奇怪,但这个暑期谢依南过的极其欢乐,奶奶对她的宠溺是空前绝后的,好吃的,好玩儿的,都不用谢依南张嘴要求,奶奶便已然颠颠的送上。
谢依南从小到大哪儿受过这种待遇啊,整个暑期都乐不思蜀的,甭提有多快乐了。至于母亲那复杂的情感心思,又哪里是那个年纪的谢依南可以分忧得了的,自然是将之忘于九重天外去了。
最终,还是母亲调节好心情,亲自来接姐弟俩儿人家去的,母亲当时骂她:“玩儿的这么开心,连你妈妈都忘了是吧,没良心的死丫头,我平常是短你吃,还是短你穿了?”
母亲那时候只生了两个小妹妹儿,对她与弟弟还算不错,真没短吃短穿,但随着小弟弟出生,假面的平静格局被打破,一切都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谢依南闭了闭眼,不愿再回忆后头那些伤心往事。
老话儿说的好,谁天生也不欠谁的,想要一尝夙愿,最可靠的办法就是自己争取,自己创造。前世的东西,不管好与坏都没必要再纠葛,放眼未来才最重要,谢依南对自己说。
“都收拾好了?”外公自始至终都老神在在地坐在堂上,像一尊贵重的镇宅佛像一般,见堂上的东西越堆越多,才忍不住发问。
外公是个老派人没错,但外公也是个爱面子的男人。他无法接受归家的女儿还带着婆家的脸盆这样的事儿发生。乡下人无以度日的时候,最喜爱家长里短的闹别人家的八卦趣事儿,外公高詹远瞩,觉得这个趣事儿还是折杀在摇篮里比较保险。于是要制止。
“差不多了。”外婆讪讪地停住了脚步,伸手招舅舅们姨妈们一道收手过来。
谢依南算是看出来,外婆在这个家的地位如此崇高,全靠外公的权力外放啊。不过,仔细深想,外婆亦是个能耐人,母亲在这方面的功力明显不如外婆。不然,亦不会闹的老谢家永远家无宁日,最后悲剧收场了。
“那成,都归拢归拢,一会儿便家去。”外公发号施令,舅舅们齐齐动手干活,转过头,外公又对奶奶说:“亲家,怨家宜解不宜结,虽说南南她娘往日多有不是之处,看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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