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白家在本城的地位,校长很给面子的只给白秋一个警告的处分通知。但这也已经够让谢依南心惊的了。
尽管齐琪身披的那层神秘外衣谢依南目前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之撕开,但齐琪居心叵测已成事实。白秋是白士卿安排在本省最重要的力量,对付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齐琪,白家人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听之任之。
但看白秋如今日渐情根深种,谢依南不禁开始替她着急起来。
除了战略上的考量之外,白秋亦是谢依南在第二中学交到的第一个女朋友,甚至也是最好的朋友。她的事情,谢依南不能不管。
可是,情海之中,最要不得的便是旁人的说三道四。凭白秋现在对齐琪的迷恋,只怕谢依南敢说齐琪一分不好,白秋便能还她十分不满。
面对此间两难,谢依南委实焦燥。
当然,最让谢依南焦燥的还属白士卿那晦暗不明的态度。本城出了那么大一件事情,最大嫌疑人是他派往本城的代表,陈家不要求他出面给个解释,那是敬他,让他。
可他白士卿倒好,竟然当真不闻不问,甚至在派出人手调查齐琪背景的时候,横加阻拦。
就在前一天,派出去调查的人已经风雨兼程地赶回本城,可带回来的消息并没有令陈家人心喜,相反,越加忧心。
“大哥,白士卿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现在这个局面。当真是齐琪得他授意安排来对付陈家的?”
官场无情,谋士无义,一切皆有可能。
“四弟别着急,我们先好好理理……”
“不用了,白士卿必定还在布一个更大的局,我们都只是他棋盘上的一棵棋子而已。”
“他要牺牲我们?”陈家大郎大惊失色,脸色煞白。
“也不一定。”他只是冷眼旁观罢了。不会伸手拉一把,当然也不会准备落井下石。
“他怎么能这样做,我们陈家替他出了多少心力,他这样做。也不怕旁人寒心吗?”陈家四郎怒道。
他白士卿会怕吗?自然不怕的。所谓富贵险中求。只要他亮出身份,多少人会上赶着去抱他的大腿。
“舅舅不用生气,反正我们原本也没指望他能搭把手,只要明天的计划实施的顺利。我们金色年华跟张书记一定可以安全脱身。怕只怕……”白士卿的大动作藏的如此之深。最终小舅舅会有危险。
“怕什么?他都这么对我们了。难不成还不准我们自救吗?”陈家大唐决意说道。
算了,事情还没有发生,说多无益。还是解决眼前的困境为好。谢依南如此想道,便说:“明天的事情,张天名都安排好了,四舅舅你再去确认一下,一定要万无一失才好。”
“放心,我一定办好这事儿。只是,你所说的那个方法真的能凑效吗?”陈家四郎并不是不相信谢依南,他之所以有此一问,委实是因为这件事情太重大,那么新颖的技术,只怕不凑效。
“放心吧,我相信大哥哥。”谢依南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安静坐着的张大当家,好似生死系之一线的,肩负重任的那人,并不是他家儿子一样,委实淡定的可疑啊。
但今时不同往日,谢依南没心情说笑,只重重地对张大当家头,表示她的感激与支持外,再无他言。
不管世人心情是好,是坏,是喜,是悲。是人间四月天,还是寒苦隆冬时,月亮它该升还升,日出它该来还来。
这一天,是金色年华的女员工百合之死的魂归之日。相国寺叶相大师亲自坐阵,一来开坛,二来普度亡灵,不管对死者,还是生灵,今天都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
城中居们纷纷涌上街头,一方面送可怜的百合姑娘一程,另一方面亦想一睹大师的风采。金色年华在谢依南的指导之下,危机公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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