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会不会太过敏感了?重新整顿军队,这开销可不小。”北冥墨雨有些怔住。
这几年来,因为宫变的缘故,朝庭对各地方的势力都有所控制,即使是北冥烈,皇上的亲侄子,也不能幸免。
不过北冥烈倒不怪皇上,如果皇上不一视同仁,只怕那些手握重兵的权丞也会有所不满。但是如此一来朝庭以各种理由克扣北军的军饷,北冥烈虽不至于让自已的数万北王亲军因为没有军饷而饿死,但也颇有些捉襟见肘,幸得这些年的开关通商,北城也收受了不少税赋,就算是扣除了缴交朝庭的部分,仍然可以维系,但是要说到重整军队,北王的亲军还好说,那北城太守的数万人马,可是不好办。
“防人之心不可无。”北冥烈阴冷的说道,即使有难处,边防之重地,仍然不可掉以轻心。何况炎煜,还有他想要知道的秘密,即使没有战事,他也要会一会那炎煜的火神之祭祀!只是这话,北冥烈只是在心中默念,并没有说出来。
“可是那毒潭……”北冥墨雨不管政事,那有北冥烈就足够了,他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女人的事。
“本王还会再去的。”北冥烈眯起眼,沉声道。
北冥墨雨没有再吱声,对于这件』』』』,∞.≠.≡事,他清楚北冥烈的执着并不亚于自已。
一连六天,北冥烈都去了落日山,忍着毒潭的毒气,忍着夜幕的寒气,一连六天,从子时到寅时,守望在那里,只为那可能出现的身影。
这样终于到了第七天,人类的极限忍耐已到了终极,可是这是对于普通人,对北冥烈这样坚韧的神经,却没有一点用处,第七天了,北冥烈仍如磐石一样静静的守候在落日山的毒潭,他相信,她会来的,她已经试探了六天了,他相信,或许就在今天,她会来给他一个答案。
又到了寅时,北冥烈看着天空越稀薄的月色,轻叹一口气,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女人,今天还要让我再空等一天么?好!本王不在乎!”
北冥烈轻舒一下臂,正准备离开,却见天上似乎飘下雪花来,北冥烈一愣,有那么冷了么?伸手接过一片,却不是雪花,而是花瓣?
再隐入暗处,看向毒潭方向,七女手挽花蓝,一路纷撒下来,沐着银白的月色,合着毒潭氤氲而上的雾气,如同仙境一样!七女缓缓落在潭边,与那天所见一样,全部蒙着面纱。
落日山的毒潭,一处温泉,至刚至阳,火毒更胜,连北冥烈这样的功力,天天服食避毒丹也有些气滞,可是那些女人却轻盈无比,好像没有一丝不适,如果不是天生不畏毒气,就是用了别的什么法子来避毒。
七女来了,那么那个白衫的女子定不会远了吧?北冥烈唇边的笑意更盛了。
思忖间,空气中似乎寒气更重了,终是凝成了实质的湛依花纷扬而致,一点点落入潭中化成水气。
一个白衣袂袂的女子在漫天雪花中轻轻落下,直直落入潭中,雪白的衣衫飘浮在水面散开,如同一朵雪莲慢慢的盛开,又渐渐因湿润而慢慢沉入水下,印称得那暗红的水色,也颇为妖冶,只是可惜了,她背对着北冥烈,虽然没有再戴那纱帽,但是仍看不清她的容颜。
好在北冥烈已经等了六天了,他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美人入浴图,倒不急于一时。
“宫主,我们为你护法,你开始趋毒吧,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这困扰了您五年的毒就可以彻底清除了!”七女齐齐单膝跪在白衫女子面前,红衫女子轻声道。
五年的毒?北冥烈闻言微微有些动容,心也停滞片刻……
“嗯。”白衫女子拔去头上的珠钗,一把黑色的发如瀑布般倾泻只垂到腰际,余下的就同那白纱一样,飘散在水面上,黑色的发,混着白色的轻纱,还有那娇冶的暗红水域,显得既清纯又魅惑,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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