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的愿,引他入局,杀妻之恨必报,可惜,还是让他跑了出来。”
“我骗你要投胎转世,其实只想找到他,化了当年的仇冤。”梦违摸摸鼻子,尴尬道:“咳,别看我吊儿郎当,也有一颗大爱之心,不想连累自己的后代。”
梦白听了,一头瀑布汗,这位老祖宗和自己真的像,十足十地自我感觉良好。
“但他倒霉,遇上梦家的后人,满以为生死薄可以让他彻底入了三界,但是棋差一着。”林倾城总结道:“化为鬼身,反而失去优势。”
“生死薄虽然非同一般,但是,越是出类拔萃的东西越会引来麻烦。”梦违一本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孙子们,祖宗爷爷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找机会毁了这样东西。”
老祖宗与巫咸说的话如出一辙,梦白伸手一握,生死薄回到手腕,重新化身为手串,它们徐徐颤动,似在低声附和老祖宗的话。
“小孙子,送祖宗爷爷一程,青出于蓝胜于蓝,祖宗爷爷放心。”梦违说道:“如果能再添得一子一女,梦家祖先有灵就欣慰了。”
梦白盘腿坐下,内心突然酸楚,相逢,又离别,缘起缘灭,不过一场烟云,亲手送走的人与鬼不计其数,但只有与已相关的亲人、朋友与爱人才会如此刻骨铭心。
在梦白的诵念声中,老祖宗的身影越来越淡,直至彻底消失,梦白睁开眼,长长地叹口气。
这一夜稀里糊涂地过去,梦白躺在床上熟睡时,已是凌晨三点,刚进入梦里,生死薄和羊毫笔同时跳出来,一左一右将梦白夹在中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你擅自将煞气化身写在鬼界,导致他化为鬼身,你没什么想说的吗?”生死薄老道地说道,同时扬起来朝梦白的头敲过去,梦白伸手挡住,再将生死薄反握在掌中,不妨羊毫笔弹起来,狠狠地抽在梦白额头:“胡来!”
“我问你们,如果不用这招。有法子对付天煞吗?”梦白振振有词。
两只同时哑然,梦白说道:“虽然我也不知道写上去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现在可以得出结论——道不同不相为谋,界不同不能过界,他是天煞就只能当煞,过了界,过犹不及。经过这件事情。我深有体会,以后运用生死薄更有把握。”
生死薄无奈地说道:“除了这一点,还有呢?”
“还有什么?”梦白一脸无辜。突然明白了:“放心,鬼妖不同界,两界之间的变数应当顺其自然,我绝不会人为改变。把妖变成鬼,把鬼变成妖。当然,遇到意外情况则调整,放心,我自有分寸。”
“分寸二字说得容易。做得难。”羊毫笔说道:“你可要晓得轻重,已经连续两次擅改生死薄,以后若有相同情况。更要谨慎。”
梦白打了一个呵欠:“知道了,你们真没劲。”
解决了天煞的事情。林倾城几人一合计,打算收拾东西去往青丘,筹办婚礼。
众人一商量妥当,便开始整理行李,购买马车、马匹、食物和日常用品,开始赶路。
林倾城、夜月、玲珑、梦白、林依玲和梦天六人,马不停蹄的干了一天路,看色已经不早,他们便直接在一片空地上安营扎寨了。
简单吃过晚饭后,梦天给自己和梦白、夜月排了岗,轮岗守夜。
林倾城几人没有急着休息,而是坐在火堆前烤着火。
此刻已经是秋末了,冬天就快要来临了,夜晚,还是很冷的。
不过几个人修为都不错,倒是不太畏寒,特别是林倾城和夜月,以他们的实力,即便是冰天雪地的气候,穿着单衣也不会有任何冷的感觉。
此刻,与其说林倾城是在烤火,不如说她只是坐在火堆前思考。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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