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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s;朱县令忽然打断了她,道:“麻烦各位外人,先到外面等待吧。”冥剑冷哼一声,转身走开。
吕旷握着戟,回头担心地看着薛虞霏,问道:“你的伤要不要紧?”薛虞霏道:“已经全好了。”
吕旷听了这句话,戟上的八个月牙乒乒乓乓地消失,站到了外面,沈银凤和陆风对视了一眼,各自走开。凌妍雪被骆霜用力拉走。
六个人虽然走开,却并没有下楼,趴在墙上,耳朵紧紧地贴着墙壁,好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动静,然后就听薛虞霏说道:“你都记住了吗?”朱县令长叹一声,说道:“原来我苦心追求的东西,竟然是这样的几句废话!”薛虞霏道:“等你参透了,也许它就不是废话了。”
朱县令道:“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走了?”薛虞霏道:“可以。”
接下来扑的一声,又是几声咳嗽,料想是朱县令把黄天骅放下了。
吕旷忙说道:“大家准备动,他一出来,立刻把他格杀!”
骆霜苦笑,问道:“难道你现在还能动吗?”
吕旷愣了一愣,想要活动活动关节,却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动的,其他几人,也尽是如此,吕旷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
骆霜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被姐姐点了穴道。”
吕旷更惊讶了,道:“怎么可能?明明没有看到她动的?”问出来的时候吕旷就猜出来骆霜是不可能回答得出来的,这里以他和冥剑的武功最高,连他们都没有看到薛虞霏的出,骆霜怎么可能会知道原因?
喀嚓一声,朱县令撞破窗户逃走。
薛虞霏道:“你们都进来吧。”
吕旷拍了一下门,怒道:“我们…”
他看了看自己的臂,再次愣住,“能动了。”
凌妍雪第一个冲了进来,扶起了黄天骅,给他揉着脖子,温柔而略显焦急地问道:“疼不疼啊!”黄天骅摇着头道:“不疼,不疼。”
吕旷是第二个进来的,他一把抓住了薛虞霏的肩头,生气地问道:“你就这么让他走了,本来蜻梅跟我关系就紧张,现在他要是回去,蜻梅更不会理我了,小虞你个混蛋!”
薛虞霏抬起头,微笑着问道:“你怎么能这样骂我呢?”这张笑脸,杀气*人,不但唯美,而且危险。
吕旷心中一凛,放下了双,脸上竟有些发红,刚才握住薛虞霏肩膀的一刹那,里的感觉还真是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太软了,那都不是一般地软。
薛虞霏悠然道:“他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我可能会让他活着走开吗?”
她看了看吕旷的表情,提醒道:“行了别想了,实在想摸的话就上云松山去吧,那有个人可是天天都等着你摸的。”
吕旷撇了撇嘴:“这么不堪的话你都说得出来,你还是不是女的?”薛虞霏看了一眼沈银凤,自信地答道:“是。”
吕旷道:“可是现在他已经走了,你怎么杀他?”薛虞霏坐了下来,道:“你看看我的眼睛有什么不一样?”
吕旷道:“想催眠我,别想!”薛虞霏笑道:“稀罕给你看啊,这神功我还不舍得表演呢!”
冥剑搬着椅子坐到了薛虞霏的对面,微笑道:“来吧,就算是被催眠,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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