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逝世,但聪慧如她,纵然被顾景州的话,惊的再严重,她愣是不吭声。
顾永波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感到顾景州在梁思甜眼前,没给他这个叔叔面子。
他这说这话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顾景州?
年轻,不知道过日子的苦,说这种话,以后懊悔了,花掉的钱,还能收回来?
粗喘了一大口吻,顾永波看向梁思甜,道:“思甜,你和叔叔说说你的想法。”
梁思甜眼底精光一闪,很乖巧的说,“叔,我听景州的,啥事情你和他说好就行,他批准的,我都没啥意见。”
这给足顾景州面子的话,实际上却是梁思甜给顾景州挖的一个坑。
她心里十分明确,假如顾景州什么真的都听顾永波的,没点自我主意的话,她会把刚对顾景州萌生的那点爱好,通通收回来。
她爱好的人,可以孝敬,但不能没一点男人该有的主意。
若是对错都听叔叔的,以后还咋过日子?
别当她没看出来,顾永波固然对顾景州比黄春花要好,但他思想迂腐呆板,只怕现在已经懊悔,帮顾景州找了她这个侄媳妇了。
顾永波被梁思甜的话,赌的一噎,于是又看下顾景州道。
“那好,景州,你跟叔说说,你对以后有啥打算?”
对于梁思甜踢过来的皮球,顾景州自然不会再踢回往。
而梁思甜那句‘听景州的’,也让顾景州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当然,他心情好的原因,不是由于梁思甜听他话的这个本身,而是这里面的寓意。
于是他淡淡道:“以后津贴我都会给思甜,回她管,至于怎么花,随她。”
顾景州这个人,从来不会吝啬钱,当初对顾永波,他从未吝啬过,如今对梁思甜,自然更是不会。
从确认梁思甜是他媳妇后,这辈子便注定,只有他实在办不到,没能力给的,但没有他有,却舍不得给的。
“……”
顾永波被两人气的没了性格,他稳固下了情绪,看了两人一眼,道。
“叔是看明确了,你们俩,太年轻,根本没有存钱过日子的长远打算,景州,你以后发了津贴,把除往生活费之后,过剩的钱寄回来,我以后帮你们存着钱。”
“叔把你从小养大,不能看着你这样过一天算一天的过日子,这样万一你以后转业了,要咋活?”
闻言,梁思甜脸色一冷,瞧了顾景州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体他们存钱?
这是在说笑呢?
合着来这半天,就是来说这个的?难怪一吃完饭,黄春花就把他叫走了,本来是为了这事。
顾景州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眼底更是闪过一丝苦楚,显然,对于这个叔叔,他也是扫兴至极。
这么多年,顾景州早已习惯,喜怒不表于色,所以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过剩的表情变更。
在顾永波略有些期待的眼力下,他沉声道:“钱不够花,没钱存。”
简略又没带任何情绪的七个字,把顾永波的老脸都给堵的通红。
他想过梁思甜会不批准,却没想到上缴了这么多年津贴的顾景州,这次会拒尽的这么干脆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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