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少银子,你觉得呢?”
喜如从他的反常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行,听荣大哥的。”
只要他不要这么一直让她心里过不去,啥都行。
荣猛见她这么乖巧,心里软软的,勾了勾唇角后没有再说什么。
吃过饭后荣猛照样先回了他的屋子去捣腾他那些木雕,自从上次跟喜如一道去了镇上交货后这段时间他都没出什么货,差不多也该去一趟了。
半个时辰后,喜如先后给阿三给自己收拾完,给荣猛烧水出来后见他屋子的光亮着,好像没出来的打算,她便轻手轻脚地回了屋子。
又过了会儿,等阿三睡着的时候她出来看了一眼,隔壁的光还亮着。
她想了想,便再次悄咪咪地去了厨房添了一把火,然后就从自己屋子把油灯拿出来坐在吃饭那屋一边给阿三疯往年穿破了的衣裳。
上回从镇子买回来的衣裳她还没舍得给阿三穿,那衣裳不便宜,她自己也只有跟他下去的时候穿上那么一会儿,回来就换了。
买的那件小袄她准备等冬天到了给阿三穿,那件领子上还带毛呢,穿着一定暖和,至于现在,把以前能穿的缝缝补补还是能撑到那个时候的。
还差几天就立冬了,开着门这么坐了一会子后身上也凉得差不多,喜如大概过个一盏茶的功夫就会抬头往那屋子望上两眼,时间久了发现他还没打算出来洗漱休息便会再去给锅里添一把火。
自从喜如来这个家后荣猛几乎就不用冷水冲澡洗漱了,刚开始的那两天他也会忘,二三十年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每当这个时候喜如就会把热水兑好放到他面前,好几次这样后荣猛也就把这事儿给惦记在心上了,现在不用喜如这么做他也能很自觉地去兑热水。
差不多亥时左右,喜如的双手已经凉透了,晚上的风从门口掠过一阵又一阵,手里的活儿也干得差不多了,去厨房添了一把火回来她便靠坐在门口盯着那屋子瞧。
荣猛从屋子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身形单薄的小姑娘怀里抱着针线篮子靠在门口闭着眼要睡不睡的样子。
荣猛当即一皱眉,大步上前将她拎起来。
喜如被他这么一动便醒了,实际她也没怎么睡着,就迷迷糊糊的。
荣猛不赞同道“不回屋睡觉在这做什么?”
手不经意滑到她的手上,一摸,冷得跟生铁似的。
他当即脸色一沉,大手从她手里把针线篮子给夺过来,很不温柔地扔到地上,往屋里一跨把人拽了进去。
喜如一个踉跄撞到他身上,鼻子顿时阵阵酸疼,还没来得及揉,男人便已经在长凳子上坐下,顺带把她也捞到腿上坐着了。
“荣大哥……”喜如推他,想说咋好端端的又抱起来了。
“别动。”
荣猛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轻松便将她的两只手给抓住往怀里揣,顿时一股暖意从指尖传到了喜如的心里。
荣猛皱眉看她,“不听话了?”
也不看看自己身子是个什么情况,大晚上的搁这儿来吹冷风,存心要他心疼不是?
喜如本来还有些冷的,但男人就跟一个行走的大暖炉似的,一碰到他就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一下子就让她感觉不到冷了。
耳朵不自知地泛了红,喜如微微摇了摇头,说“没有,没有不听话,就是看你辛苦,想等你。”
说实话她已经尽量在控制自己一看到他就紧张这毛病了,毕竟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而且俩人也把心意都说了,日日相处的,总不能每次都紧张得说不了话吧,那样还咋一起过日子。
荣猛不知她也在考虑这方面的事,只听她这么一说时心里蓦然划过一种奇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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