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怎么总是穿玄色的袍子?”顾落却盯着他完善的俊脸,问,“你就不感到腻?!”
弋静深淡淡勾唇:“你们女子为何总是添妆,你们女子就不感到腻?!”
顾落却被一堵,憋了一下道:“我又没有。”
“哦。”弋静深老僧进定的样子搪塞了一声,似乎她有没有,他并不关心。
反而显得她自作多情,郑重其事了,顾落却情绪越来越不稳,再瞪过往,那人已经心无旁骛翻起公文了。
直接给她一种“她是空气”的感到。
“……”顾落却无语地瞪着上方,气的笑了,那什么人,她好心肠想要他往感受一下这世间的明朗之色,他扭头却拿捏着她们女子添妆的事儿!
这能一样么……
女为悦己者容,女子红袖添妆怎么了。
他分明是强词夺理。
明明强词夺理,还一副四大皆空的样子……
顾落却忍了忍,没忍住,再看向弋静深时,他低眸仿若顺应的样子容貌,莫名平抚了她那颗闹腾的警惕脏。
久久,才轻声道:“弋静深,你说看事物看两面,那这世间除了黑暗,是不是也有明亮之处?你一味穿着玄色袍子,不感到偏执么。”
弋静深动作一顿,不知是被耳边忽然的声音惊扰之故,还是她的话,真的传进了他的世界。
只见黑袍俊美的男子抿着薄唇,缓缓抬头,一双沉静的黑眸,定定地看向睡于他软榻上的顾落却……
她似乎一点也不感到自己管得太宽了,是啊,是他先管了她,现在反倒没了资格教训她。
这么些年,她是第一个在乎他心情,管辖他穿着的人。
连母妃都不曾……这样器重他过。
想到这里,弋静深垂下眼皮,也遮蔽了眸底那几分不该有的伤情,本应当早就不在乎了不是么,可被她好奇地看着,竟一时寻不回以往的淡薄了。
“闭嘴。”
顾落却想知道他会回应什么,等了很久,嗯,等来了两个字:“闭嘴。”
“薛饮说我不知好歹,可你还没有我知好歹呢!”
顾落却起身,脚落于地,爽利地摔门而往。
他的话,至少她能听进往几句,可她的话,他是什么态度?!
顾落却别过脸,余光含着怒意瞥了眼身后的屋子:莫名其妙!
屋内。
公文再也看不下往,那一道砰然甩上的门声,久久回荡在耳边,弋静深一时失了神……
顾落却回到自个儿的屋子里,第一件事,是倒水喝。
新兰正坐在屋子里绣花,看见小姐回来了,兴奋地放下手中物事,蹦跶到顾落却跟前,却瞧见小姐面色特别沉……
她忍住了嘴角的抽搐,暗暗揣测和气可亲,不屑动气的小姐是被哪个厉害角色搞成了这副样子容貌……
想了想也只有王爷有这个本事了。
新兰警惕翼翼地劝:“小姐,你别气了,伤身材。”
顾落却想起弋静深,忍不住磨牙:“我!没!生!气!”
她只是意识到自己的心态还得修,修到弋静深那个程度,才干够不动手不动脚的气逝众人。
……
淅沥秋雨停了后,越昭颜被宣进了宫,坐在老天子身边,喂着他一口口喝药后,老天子才说出召她来的意思。
“父皇可能熬不到新春时了,你的毕生大事,父皇却还未安排,颜儿,可有心上人么?”
越昭颜在听到第一句时,就听不下往了。
她握着父皇的手,开口艰巨:“我已经失往母妃了,父皇,你别走。”
是的,别走。
她不想又失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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