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一本正经地讲:“本王这是第一次调戏女子,感到不错。”
顾落却危险地眯了眯眸,下一刻就对他动了手。
用他曾教的三脚猫工夫打算给他一个教训,弋静深躲的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似乎……她没那么笨。
人啊,最怕诛心。
顾落却就是料到他不会还手,或者是,他负伤在身,即便还手,也不如平常那样让人无一丝缝隙可钻的厉害吧。
弋静深不曾还手,似乎真如他所说,只是在调戏她……她边气,边靠着自己的狡猾,成功摆脱出了他的方寸之内,一脚爽利地就蹦到地上。
转身瞪着弋静深的那一刻,竟颇带些江湖女侠的气味。
弋静深摊了摊手,笑脸清朗,他重新拿起那本旧典翻看。顾落却坐在凳子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有什么话想说?”弋静深无奈,合上书籍。
顾落却仍然一眨不眨地:“为我寻雪草,因我受箭伤,带我来雪山,让你的朋友医治我,你做这一切,到底有什么目标?!”
“目标……?!”也对,若没什么目标,他一个江王为何糟践时间在她的身上。不过,这个目标他不是说过了么。
弋静深反问她,循循善诱:“你是如何进的这道门?”
顾落却蹙眉,脱口而出:“听到你们胡言乱语,进的门……”
弋静深含笑,意味深长:“胡言乱语?!嗯,这就是我的目标。”
——她的身子,你竟了如指掌么?!
——早晚会了如指掌。
“你!”顾落却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咬着唇,不想信,“真是如此么?!”
弋静深唏嘘于她的天真:“男人处心积虑让一个女人活过来,除了想要拥有她,难道,还有别的理由?!”
顾落却默默地看着他,“你真的是如此肤浅之人么?”
“你为何……”不愿信任。在他要诛心时,没料到这女子出其不意地又摆了他一道。
顾落却伸手解了衣衫的带子,最外面的一件自肩头褪下,她冷着脸,却气势赳赳:“想必江王要做的事早就有了周到打算,我就像只鸟儿,不管飞到哪里,脖子都被你掐着吧,好啊,这就是你要的么,拿往。”
在她眼力直视着弋静深,开端解里衣时,弋静深陡然坐起身,不顾伤痛,按住了她的手,并不看她,一字一顿极为缓慢与冷淡:“穿上,出往,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顾落却心中松了口吻,扬唇一笑,甚至凑近他别过一旁的侧脸,无故的魅惑:“江王明明怀揣正气,偏要在人心中留个坏人的印象,落却这辈子也没见过像你那么别扭的人。”
言毕,她猛地甩了他的手,蹲身把外裙拿起麻利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成功者的姿势,优雅地坐在凳子上。
而弋静深……身材僵硬如石,即便面色波涛不惊,也是躲不住了。
他深吸一口吻,躺回床上,现在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壮大而摄人……只不过,顾落却知道他这是被说中了,才这样呢,一点也不怕。
“呵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换来弋静深淡的不见情绪的声调响起:“助你,不过是本王想助,若有一日本王想你逝世,你也活不了。”
顾落却低头,笑声未停,只是眼力悠久很多:“本来是这样么,果然是这样。江王做事霸气,总是听从您自己的一念之间,从不违心。”
弋静深垂眸持续看书,言语间已有不耐心:“你可以出往了。”
顾落却:“好。”她起身,背过身时说,“我要搞懂这一点,是由于我不知道该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对您,还是要对您说声谢谢,毕竟是你救了我。”
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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