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三靠近,低低道:“不行了?!”
话音刚落,他怀中摔进来一女子。
顾落却面色苍白,感知间隔,立即直起腰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攥住手段,懵然抬头看,只见水三眼力难讲地凝看着她。
“我不是故意的……”她欲哭无泪。
他不会赌气了吧……她真不是故意的,天知道!
她恍惚闻声水三低笑了一声,再看向他时,他已拦腰抱起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往那边的石头坐了下来。
“女子本身就是一枚利器,实在不必如此辛苦学武,武我们不学了,我教你几招自保,如何?!”
她暗暗不爽:“什么叫做女子本身就是一枚利器?!”
水三懒得理她,让她歇了一会儿,忽然凑近她,似行不轨之事,被顾落却发觉,使出最本能的招式,他就从这里开端逐一纠正与完善,“近身攻击与反攻击,你好生记着。”
“好……”她实实应着,心中一擦而过的古怪感,令她看着他的眼力中多了丝责备,“你都这样霸道的,都不提前说一声。”
“提前讲,你拘束保存,我怎么看得清你,看不清你又怎么帮你。”他蹙眉盯着她的脚,“往前迈一点,干扰到我。这样等着被人欺负叫什么样子。”
“……”顾落却笑,努力地笑,生活就是这个样子啊,总有几个很可恨却让你灭不掉的人,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
三个时辰下来,顾落却垂着脖子回到客栈,第一件事就跑进自己屋里抱着被褥长叹一声,真的累啊……爹爹,还是做你的女儿最舒服了。
想哭。
可是,又暗中为这种转变,感到欣然:爹,我一个人也可以活下来,并且是以认真努力的态度活下往。
日复一日,时间如水潺潺流动,过往的回不来,现在的过不往。
月色清冷,客栈关了门,顾落却独自坐在窗边,给自己斟满酒,边喝边看着窗外的漆黑,万籁俱寂,和白日里繁荣繁忙的景象对照,鲜明的令人失落。
颜霊,此刻的你,又在哪里?
我该持续找下往吗,我该往打搅你吗?当时是我决定负你,如今实在根本没资格往见你吧。
只是,只是还是想再见见你,不必要在一起,见一面就好,告诉你我安好。
不知是不是月月寻找,上天激动了,恩赐她第二日从二楼下来,便听到客官们边饮酒边讨论的都是一件事,那就是朝廷给出榜了,状元郎的名字,叫颜霊。
“话说,这个颜霊文采出众,还一表人才,皇上有意将公主许给他呢!”
“那可真是鲤鱼跳龙门了啊!!”
小二喊了身边掌柜的好几声,才见掌柜的回过神,警惕翼翼讲:“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还上楼歇着往?!”
顾落却摇摇头,眼神有点木:“我无事,不必担心。”
她失魂落魄地朝外走往,耳边除了那句颜霊成了状元,什么都听不到了,世界忽然变得好寂寞。
不知不觉,到了后山。
她环腿坐在树下,看着远方,眼力都有点空了。
为什么要进宫,为什么要当官,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难道,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这条路,有多可怕吗。他一向不屑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为什么,还是让自己陷进了这种生活。
假如是由于她,他该知道,她哪怕自己深陷宫廷亦无所谓,但是他不行,新兰不行,他们该往过自己爱好的生活,这才是她的心愿。
阳光刺眼地拂过枯叶片,顾落却眯了眯眸,恍惚看清眼前涌现了一个人。
“水三……”
水三递过手中水袋,眸色莫测:“怎么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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