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误会……他对高高在上的天子,从未误会过。
弋静深背对着她,不着痕迹讽刺地勾了勾唇,转过身,面色如常道:“既然来了,今晚就留在这里用膳,用完本王亲身把你送回宫中可好?”
越昭颜扬唇:“好。”
走了过往,越昭颜忽然拉住了弋静深的手,用尾指勾住了他的尾指,轻轻摇了摇:“王兄……”
“嗯?”
“节哀顺变。”她抬眸,眸中很是伤感。
“呵。”弋静深像她一样,学着儿时,也摇了摇她的尾指作为覆信,“本王无事。”
他看向大敞的门口,蓝本站在那里的人,不知何时离开了,面上却似有微淡笑意:本日的晚膳……她该用的很开心了罢!
……
夜上戌时,从宫中刚回到府里,弋静深就一路前行,半刻不停地涌现在了后面的院子中,一进往便看见了那样一个场景:
以一抹冷石为桌,地上摊了层被剪成圆形的黄布,她就那么蜷腿坐在上面,趴在冷石桌上,借着月光看着手中的木簪,神情专注,是忘记一切的样子。
他偏要往打搅。
果不其然,他再走近两步,她立即抬开端,浑身高低布满了戒备,看见是他,眼底慢慢地浮起了笑意。
“江王爷。”
她笑,他也勾了勾唇:“听说我被父皇冷落,这么开心啊?”
“总算我做的不全是无用功,一代战神……如今连用武之地都丢了。”她将那根簪子麻利地往发上一插,起身道,“自然开心。”
弋静深轻轻摇了摇头,如看一个稚童:“只是这样你便开心了,本来你如此轻易满足。若本王有朝一日逝世了,你岂不会兴尽哀来,失心成疯了?!”
“你逝世了,我只会过得更好。”她语气确定如此。
弋静深挑了下眉头,看穿了似的,“看你心智,恐怕难。”
“……”一下子气冲头顶,这种被鄙弃的劲头儿,激得她只想杀了他后快,“与其操心我,你还是多为你自己操心点吧。别认为自己盛宠不衰,你不是本朝唯逐一个皇子,记得,还有一个大王爷呢!与你比,他还是嫡子……不日凯旋回朝,朝中景象必定会被一番洗礼,到时江王怕只会成为过期的花儿!!”
她说的铿锵有力,却是将他逗笑了。
开端时,只觉这女子笑得如此与世隔尽,那么干净,那么纯白,那么温柔,极像他记忆中的母亲,却不想,她在他身边,还有能将他逗笑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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