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演的不错,把他都给骗过往了!
远夭唇角微翘,一笑道:“我不这么做,她们得要缠到我几时?!”
倒是白知看出这位皇后娘娘笑里的三分无奈了。
不过这事儿没有他说的资格,他遂沉默地站在一边儿。
弋却深淡声道:“她们缠着你,做什么?”
远夭还是那个笑脸,半分未变:“她们要出宫,来找我批准呢。”
“她们?!”
“是啊,商量好了一起来讽刺我霸占你了,把她们逼走了。你说我又能如何,总不能真的批准她们离开吧……我知道这其中利弊,她们也是成功地为难到了我。”
关乎前朝,关乎大臣,这根本不是她能做主的,偏偏来找她,不是不怀好意又是什么。
“她们这些女人,居然已经把主意打到你这里了。”弋却深心上愠怒,“朕早就下过令,不许她们打搅你,毒疯了么?!”
远夭垂眸。
白知在一旁静立不动。
“她们是要出宫对吧,那好啊,朕巴不得。”弋却深冷淡,就要下令,被远夭及时拦住了。
“出宫的理由呢?”远夭为难道,“难道就由于她们,让天下人猜忌你是明君的事实吗?!”
“难道朕还要被她们胁迫不成?”
弋却深一句反问,令远夭咬了咬牙,干脆把这件事还是自己扛了,她道:“此事因我而起,那就让我平息这件事吧。”
她不想,让弋却深被连累。
此事牵扯太大,不宜扩大,唯一的措施只能是让她们歇了这火,必须相安无事。
“你要是有方法,也不会装病了。”弋却深回头看着远夭,“朕自有方法,让她们逐一出宫,你放心,不会有任何关于朕不好的流言。”
远夭苦涩地看着他,忽而鼻头一酸:“实在一切都是由于我,是我,霸占着你不放,才让她们心生怨火,可能已经有一些妃嫔寄书给家里了吧,也许已经有些大臣在心里对你有了不满,皇上,我似乎总会忘记,我的身份。”
记得他是她的夫君,就忘了自己还是皇后。
白知叹了一口吻:“自古女子难当啊!”
为这一句话,远夭笑了。
似乎他是个女人一样,很懂得女人似的!
弋却深却蹙了蹙剑眉,无言。
他知道,身为一个天子,他已经分歧格了。
但是……
毕竟还是重蹈了父皇的覆辙。
几天后,远夭很奇怪的是,后妃们真的一个又一个离宫了。
而且都是心甘甘心。
她对这些女子感到愧疚,由于是她的涌现,产生了她们的哀剧,可这是没有措施的事情,有时候一个人的存在,注定会伤害到另一个人。
她是愧疚,可却从未动摇过,夫君不能让。
远夭站在阁楼上,看了很久,才转身,往了御书房问弋却深,他是如何办到的,朝堂还算稳固吗?!
弋却深抿了口茶,对她的警惕翼翼,有些哭笑不得:“朕是天子,怎么,他们还能由于这点小事反了朕不成?!”
远夭沉默。
弋却深道:“凡是人,都有弱点,朕不过是捉住了她们的弱点,令她们又怨,又必须离开罢了。”
远夭看着眼前薄情的男子。
她忽然问了一句:“我不在的两年里,你认真对其中女子,一个也没有动心吗?!”
“你不在,国事最重要……”弋却深握住她的手,仰头定定地看着她,“你在,天下靠一边,你最重要。朕的心就那么小,你认为朕还能装下多少其他?!”
远夭笑了,笑中含泪。
弋却深把她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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