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大掌,与他十指相握,有些忐忑地看向了他。
弋却深正在闭目养神,似乎并不在意她这任性的举动。
远夭打了个哈欠,牢牢地靠在他身上,才慢慢地撑不住了,歇息了往。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天子尽情,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自那夜后,他没有再来,仿佛遗忘了她这个人似的。
他每晚往哪个宫里,她都知道。
那十个美人,现在都已相继成为了他的女人。
远夭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每夜与酒为伴,想想自己也有一番自己的快活。
很久后的一天里,荪篱替父来看看她。
“听说你最近过的不太好??”他第一句话却直戳她的伤口,“皇上,多久没来了?!”
远夭漠然:“半年了。”
荪篱叹了口吻:“远夭,你懊悔吗?!”
远夭几乎温柔地说:“我不懊悔。”
荪篱看着她:“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阴阳怪气的,哪里有一点像正凡人?!皇上是不会爱好这样的你的。”
“他根本就不打算爱好任何一个女人。”远夭冷冷一笑,“无论我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在乎的。”
“可我在乎!”荪篱烦恼,“为什么你必定要把你的心放在皇上身上?!”
远夭指甲掐进掌心,一下就伤了手。
“荪篱,我有我的自满,我没措檀越动往靠近他,也是由于这一招根本没有用……”
“除了爱他,我什么也不会。”
“……”荪篱意气消沉地离开了,远夭面色安静地目送他的背影。
有些人,遇见的机会不对,就什么都错了。
时隔半年,远夭到底是放下了自满,走进了御书房。
她端着茶,恍惚地看着坐在龙位上专心一致批阅奏章的男人,轻轻地停在了他的眼前。
弋却深头也没抬,只认为是个宫人:“放下吧,下往。”
迟迟没有传来动静,他才抬起了头,看见了远夭,语气安稳:“你怎么来了?!”
远夭没什么表情地说:“想你了。”
弋却深:“……”
他已经习惯了她这副样子,在闹性格的时候,她的柔,全都放在了床上。
看着她手中的茶,他起身,碰了一下,已经是冰冷了。
轻垂下眸,睨着她:“没什么事,回往吧。”
“你为什么不怪罪我,拿冷茶给你喝。”
“朕也没有喝,不是吗。”
远夭干脆直接问出口:“我在你的心里毕竟算什么?!你对我这样包容,对她们也是如此吗?!”
“够了。”弋却深冷冷地看着她,“回往。”
远夭五指一松,杯子就从她的手里跌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我认为我在你的心里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我多可笑啊,是不是?!”
她哀凉的看着他,“我曾经甚至还想过要做你的皇后,我要做你身侧唯一无二的人,谁都无法代替的女人,可是我错了,没有你的宠爱,唯一无二又怎样,谁都无法代替又怎样,你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我,一切就都失往意义了。”
弋却深哑忍地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难道朕每夜只能往你的宫里,才算合你的心意?!朕一开端是不是与你说的清明确楚,朕不是父皇,你要的,朕给不了,朕是不是给了你离开的机会,可你不愿意。你要的,朕都给了,你还想怎样?!”
我要你,我要你只有我。可是这话说出来,该是很可笑的吧。
她笑了一下,“放我出宫吧。”
你的心,你的人,既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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