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陪在荪篱身边很开心。”远夭喃喃着。
相爷看得清她:“爱好太子,就爱好了,没什么,我以义女的身份把你送进宫里,你若得宠,对我也有益。”
就不能简略点么?!远夭心想。
走出书房,远夭看到了等候已久的荪篱,他亲切地笑着喊她:远夭姐姐。
他们明明是同龄,可这个孩子,仿佛对她有着离不开的依附之情,在他这份纯粹中,远夭过得很开心,但是……假如能早一点碰到他就好了,可,早一点碰到,他会注意到她吗,一个公子小少爷怎么会注意路边的小乞丐呢!
所以……
居然一切都仿佛被注定好了似的。
注定了她一开端碰到的是太子,注定了她……这一遇误毕生,太子太好,可好在哪里,她也说不出,只是想要陪在他身边,想要看着他,就很舒服,很美满,从此再也无法将眼力转移到任何别的男子身上了。
女子倾心,竟然那么轻易的一件事。
远夭走到他眼前,抚了抚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孩子的脑袋:“走吧,姐姐带你往……吃冰糖葫芦。”
“好!”荪篱抬开端,一脸的稚童耻辱。
……
回到宫里,弋却深往给父皇母后请了安,用膳的时候,却屡屡分神。
在父皇母后的眼前,他一点也不粉饰自己的心情:“母后,你是不是要把父皇,带走……”
这话问的。顾落却看着弋却深认真的样子容貌,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对,母后很自私吧?!”
弋静深就淡淡地看着这对母子,举止优雅地动着碗筷。
“儿臣明天一登基,是不是就看不到你们了?!”弋却深又问。
顾落却一笑:“我们只是厌倦了在宫里的生活,你父皇从小就不爱好这里,是为了这个天下,他才不得不留。说看不见也是严重了,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不过是住在外头母后私下开的客栈里罢了,你若是想我们了,就往见我们。”
弋却深似懂非懂:“父皇,母后,外头真的那么好吗?”
这问题,弋静深和顾落却都不知道该如何答复。
怎么说呢,由于弋静深自小看透了宫里的勾心斗角,厌倦了这种生存,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往放下一切手段,单纯地生活,与自己心里的人一起,对他来说就是美满。
而顾落却,因这宫,也经历了不少事情,不好的事情。而在外头的记忆,只有父亲的宠溺,和少年时的无忧无虑,这一比,在心中的地位,立即见高低。
她本就不是热衷权利的人,她本来就爱好自在,与心爱人隐匿于人潮中过着自己的小生活,这是她的心愿,自然,对外头就眷念很多了。
弋却深与他们情况就不同,这个孩子,似乎生来就该做皇家儿。
他对宫里的一切适应得如此理所当然,没有他们那种心累感,也可能是从小顺遂,没经历过什么变故吧,所以在她的心里,自然而然,宫里头就是他的家。
如今父母执意要离开家,离开他,他自然感到孤单,无法懂得。
顾落却这样一想,心中就特别疼,她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呢?!
就在她茫然时,放在桌上的手忽然被一只大掌包裹住了,抬头看到弋静深安抚的温柔眼神,微微一怔,嘴角扬了扬。
“父皇……”弋却深看向弋静深,“我,儿臣错了。”
弋静深看着弋却深,他唯一的儿子,实在之前有过再要几个公主的激动,但他终极还是禁止了自己。
皇家与平凡人家不同,若生的偏偏是儿子,帝位之争不可避免。
他不想站在父亲的地位上,眼睁睁看他们手足相残,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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