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往看看窗前那位爷儿,是不是该走了呀?他也好打烊,回往老婆孩子热炕头……
却不待走到那儿,便见那位气质非凡的春生公子直奔二楼而往。
小二擦了擦额,这位难道以后也会成为他掌柜的?!
顾落却在屋里,抚琴轻弹,琴音絮乱,心头也乱,悼念爹爹还在的时间,如今有了心事,连一个谈心人都没有,对了,她缓缓抬起眼皮,不知新兰在宫里怎样了,已经过往了好几个月,也该出来了罢。
忽然,房门被外头人一脚踹开,顾落却皱眉看往,看见春赌气势汹汹地走进来,抿了抿唇:“赔。”
“赔!我赔!”春生打量着她,看没什么,才放下了心,撩袍坐于她身侧,“七情伤心,六欲伤身,为了还未出身的婴儿,你最好还是放宽了心,好生休养着。”
顾落却有些愧疚:“你别担心了,我会善待自己的。”
春生嗯了一声,再看她两眼,“不然这样,我告诉你个他的消息,你开心一点。”
哪壶不开提哪壶,顾落却心想。
却没措施对他的消息闭目不看,塞耳不听,掌心轻放于琴弦上:“说。”
“近来我每每往宫中,想跟他一起用午膳时,都见不到他的人呢。大太新兰都对此讳莫如深。你说,皇上怎么了,还不让我知道?!”
这也是春生今天兜着胆子来客栈找她的原因,见她不兴奋,正好提出,倒玉成自己了。
晌午时分,他都来见了她,所以,宫里自然不见他的身影。可顾落却都认为他来之前,是用过膳的,难道,他都是不吃午饭来见她的吗?!
顾落却秀眉牢牢皱着,春生又说,新兰与大太对此讳莫如深,那么恐怕是早就知道弋静深出宫了。也对,他出宫,自然要有人帮着瞒,不知情的话,若产生什么意外情况,就不好办了。
顾落却想着,烦躁地拨了下琴弦,有时候认真是不知道最好,知道越多越烦恼。
“嗯,想那么久,难道你知道?!”春生笑看着她。
顾落却冷冷道:“你且明个儿再往,指不定明个儿他就在了,自己问他就是。”
春生挑眉:“也好。”接着,忍不住警告,“我在这里只有你们两个熟人,切莫冷落了我,否则,我就回雪山往。”
提起这个,顾落却终于得空一问:“你何时来大庆的,为何而来?”
春生一笑,语出惊人:“大半年前就来了啊,被你的皇上请来,给太上皇看病的,吊了太上皇那口吻半年,没想最后竟然,逝世在了你的手里。”
本来,他那么在意他的父皇,不惜往求春生,只为了他父皇那最后一口吻。
“我没有杀他。”顾落却低低道,“我有多想杀了他,可他并不值得,我的孩子由于他没了母亲。”
“你当时,倒是也敢往找太上皇,与他相比,你总是嫩一点的。”春生摇了摇头,“如今你被他算计了,又被他的儿子给化解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三人,孽缘,从何而来。”
一切,都是从太上皇狠心肠杀了她爹爹开真个。
……
翌日午后,顾落却一个人往了后山,自己看着风景,有山,有风,有远方,那是自由的气味,令她心旷神怡。
笑着转过火,身旁没有谁含笑赏景,她的面色慢慢沉静,自由的景象里,真的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他真的没有来。
微抚着小腹,她闭上眼,深深地吐出一口郁气,本来,他怪她。
呵,怎么会不怪她……即便信她没杀太上皇,可也会怪她独自一人往找了太上皇,怪她不曾坦诚相待。
顾落却踏步而回,但是他有没有想过,关于这件事,他知道的比她早,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就骗了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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