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
魔界,主宫。
庞大寂寥的大殿灯火幽暗,四周散发着一股阴森之气。
阎尊坐在代表着尊主身份的主座之上,神情阴郁,底下跪着一地的魔将魔兵。
一青衫侍从自殿外疾步走入,目不斜视的从一众魔将魔兵中间穿过,恭恭敬敬地朝前方作揖。
“尊主,琉歌、类猡、仿焱三人已离宫。”
“去哪儿了?”
“属下不知,他们三人隐了踪迹。”
“了痕如何?”阎尊问。
“三天前进了狨纭洞就未曾出来。”
“盯紧他们。”
“是。”
青衫侍从完退到一边,他是阎尊的贴身内侍,主宫的大执事,名唤云安,深得阎尊信任,他的地位甚至在阎尊手下众魔将之上。
阎尊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一众魔将魔兵,冷冷道,“鬼族之事,你们谁能跟本尊解释解释?”
“尊、尊主,都是鬼族荻戎惹出的事,与属下无关啊。”
“是啊,那荻戎行事乖张,让人捉摸不透,原本属下已与鬼君谈拢了此事,只等着魔物大军入驻魅惑之地,哪成想被荻戎给搞砸了。”
“这下子鬼君什么也不同意魔物大军进入魅惑之地,属下也是没办法了啊。”
听着下属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解,阎尊手中的杯子脱手而出,直接砸在一旁的圆柱,碎了一地。
满殿寂静,连呼吸声都被压得低低的。
“云安,你来。”阎尊的神情越发阴郁。
“是,”云安作揖道,“事情的确诚如诸位魔将所言那般,魔物大军入驻魅惑之地一事原本已经与鬼君谈妥,是荻戎使得鬼君临时改变主意拒绝接受魔物大军进入魅惑之地。”
听得云安如此明,众魔将魔兵皆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们悬着的心还未能放下云安却话锋一转。
“可是,事情的本因确是由魔将悼砚引发。”
“你、你血口喷人!”一身形魁梧的魔将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扑向云安。
云安微微一侧身,悼砚便扑了个空。
“悼砚大人,在尊主面前,还请大人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注意言行举止。”
“尊主、尊主,此事真的与属下无关,是云安在污蔑属下!”
“云安,继续。”阎尊并不理会悼砚。
“是,尊主。”云安领命,只见他缓缓走到悼砚面前,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悼砚大人醉了酒欲强要一侍女,谁知那侍女不从,悼砚大人一气之下便将那侍女给打死了。打死一个侍女,实则算不上什么大事,可偏偏这侍女是荻戎一个手下的心上人。荻戎是出了名的护短,出了这样的事,定然是要为自己手下报仇的。”
“可是,荻戎却不直接找悼砚,而是毁了本尊的计划。”阎尊冷笑着,“好。很好。”
悼砚见云安竟然将事情查的一清二楚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求饶。
“尊主,尊主,属下错了,尊主饶命啊!尊主,属下再也……”
悼砚的话未能完便被云安一剑割下了脑袋。
“尊主饶命!尊主饶命!是悼砚大人威胁属下,不准属下如实禀报尊主的,尊主饶命啊。”
“悼砚不准你们便真的帮着他欺瞒尊主了?究竟是尊主是你们的主子还是悼砚是你们的主子?”
云安的话无疑是摆明了不会饶恕任何人了。
“云安,你看着处置吧,既然心中没有本尊,留着也无用。”
阎尊的话让一众魔将魔兵们吓得浑身颤抖,云安的处置方法一向是……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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