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懂。”
无面驯兽师顿了一下，发出阴森森的诡异笑声。
“而我，仍将担任演出当中最讨人厌、最难对付的捣乱者。期待吧！五只猎物，期待它们能完成精彩的表演。如果表演失败，它们将失去活下去的资格。”
阎铮闻言转过头去，对这个无面驯兽师的大言不惭感到厌恶。
掌握生死的生死簿就在他的手里，眼前这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妄言决定生死。
无面驯兽师稍稍侧身，对着阎铮嗤嗤发笑。
“不忿吗？恐惧吗？还是不屑一顾？人类对这样藐视生命的做法难道不是应该早已习以为常？路边毒死的狗，出租屋里踩死的猫，忘记喂食的满满一缸观赏鱼，随手拍死的只是经过你面前的虫子……”
无面驯兽师突然激动起来，他咆哮了几声，抬手指着阎铮，可是却因为袍子太大，没有人能真正看到他的手。
“你翻过生死簿吗？那些枉死的生灵，是烟消云散了，还是永生永世困在暗无天日的枉死城？地狱之大，装不下你们的罪恶！”
江扬生怕他激怒阎铮，可阎铮对于这些枉死早已过了愤怒期，已经不是最初那个翻看生死簿就会一掌击碎案台的年轻阎王。
江扬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无面嘲讽道：“某些人类固然可恶，但你是人吗？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在大放厥词？你在自己心里，是畜生般的人类，还是人类心中不带贬义的畜生？”
“我是无面！我是替你们赎罪的使者！少说废话，来吧，来表演吧，只要一个环节出了纰漏，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们死在所有空间之外。”
说着，无面用权杖在空中划了一道轨迹，场中顿时出现现实世界马戏团里常见的一些设施。
火圈，梅花桩，高低杠，钢丝，大彩球……
只不过这些设施上都隐隐缠绕着一团紫色的雾气。
是无面的灵力。
孟梦看到这灵力，悄声提醒大家小心。
“这个无面能力很强，或许在世界发生骤变之前就是一个灵力使用者。”
江扬皱眉：“还有这种东西？不会是什么灵气复苏之类的设定？”
“不是。”孟梦神情一凛，“他恐怕早就不是人了。不知用什么原因躲过了生死簿的记载，否则，就凭阎王和判官这两个黑面神，怎么会把他留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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