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玻璃罩子什么时候断裂了，更没人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一时间，那些在杨帆面前吹过牛比的专家教授们脸上火辣的疼。
就在现场陷入诡异沉默时，张晓川脸涨红冲了过来，绪异常激动地说道，“终于有所突破了吗？好，很好！”
周小曼目光惊疑地看着杨帆，心说，他怎么做到的？
“小兄弟，你，你怎么看出这个玻璃罩子是断开的，能不能说说？”
说话的赫然是赵天理，虽然他现在也尴尬，但毕竟是老江湖了，稍微调整一下心，就主动开口问道。
“其实我也是随便试试。”
杨帆嘴角微微一翘，装作懵懂地说道，“没想到运气不错。”
你骗鬼吧！周小曼俏脸微微一抽，她察觉到杨帆在装傻忽悠人了。
“这……”赵天理楞了一下，只是运气，不可能吧？
其他专家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心想己等这些专业人士努力两天，居然还比不上一个毛头小子碰碰手气？
这也太打击人了，简直没脸见人啊！
这时候，一个老专家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玻璃罩子上面的胶状物，沉声说道，
“这好像不是普通的玻璃胶，无无味，粘度很高，外形如同玻璃，这是德意志不久前研制出的纳米拟玻璃胶！”
赵天理看了几眼，也开口附和，
“正是那种胶水！这种胶水主要是用在军工方面，拟效果极其逼真，价钱十分昂贵，华进口的不多，普通人是不可能得到这种胶水的，这样一来，盗宝贼的身份范围似乎能缩窄很多。”
“原来是用了纳米拟胶水，怪不得我看不出来，难怪，难怪……”
“是啊，德意志的军工产品，一直都很厉害的，看不出来也属正常。”
在场专家们都听过那种纳米拟玻璃胶的，这时候找到了失误的藉口，空气仿佛都轻松了不少。
你们都这么厉害方才怎么不提？周小曼心里很是鄙夷。
杨帆没有说话，自从揭开玻璃罩子，他一直在留意着周围人的脸，他注意到，当赵天理提到目标范围缩窄的时候，在场有几个人不自地低了低头，甚至下意识伸手摸向腰部。
做出类似应激动作的人，b括张晓川。
这家伙果然有问题！
从一开始，杨帆就认定了这个案子有鬼，却没料到，负责现场安保的张晓川居然也是作案者之一。
因为发现了纳米玻璃胶，在场的专家又开始议论纷纷，出谋划策起来。
“这种特殊胶水管理应该很严，我建议直接通知军方配合我们调查，尽快审查用到这种胶水的单位，从而锁定可疑人物。”
“太麻烦了，军方的人也不一定会配合调查。依我看，这种案件一定有鬼。我建议，直接搜查博物馆所有员工的私人物品，还有他们各自和家属名下的银行户头，只要近期有资金异动的，十有八就是鬼。”
“没证没据怎么监控这么多人？你以为天海市都是你说了算？”
……
这些专家教授们又闹哄哄地吵起来了，他们好像都遗忘了杨帆的存在，没有一个人提出要询问他的意见。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忽略杨帆的。
“杨先生是吗？实在不好意，我最近一直加班，累得慌，刚刚怠慢了。”
张晓川忽然走到了杨帆身前，伸出右手，满带歉意地开口说道。
专家们见到张晓川向杨帆打招呼，才惊觉回神，一个个面露羞愧之，没敢再大声说话。
杨帆脸平静地凝视了张晓川一眼，嘴角浮起一丝捉摸不定的笑容，随意握了下手，淡淡地说道，
“张先生气了，你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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