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喜事呢。”
纳兰令。
的确是天下人都梦寐以求的。
多少年间,谣言盛传,得纳兰令者得天下。
开朝先祖创立江山后,为了万年稳固的皇权,亲自制纳兰令,想要创建出一个全力效忠于朝廷的江湖盛状。而百年之后,纳兰令历经数主,却以成为足以覆灭天下的力量。
不让纳兰令沾染权利的血腥,也是历任庄主不辱的使命。
6泓就立在帐外。
彷徨而落寞的背影,却和那个人有几分的相似。
我缓步走上,轻言,“这一场恶战,如若你不死,我便助你。”
他闻言身子一僵,看着我,抿唇不语。
“你带我出京,又收留我两年,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转身,直视他,“只是…我助你,不会用纳兰令。大蒙的铁骑不会踏碎我们的江山,因为…我会请你回宫即位。”
6泓定定的点头,“我信你。”
夜间的大漠荒凉寂静一片,狼群在远处的眼神闪烁如鬼魅,而风冷如刀。
就在迎战日,6泓遣我离开大蒙。
我要回去,为他铺平回朝的道路。
初春的扬州,正是游园好光景。
不少文人雅士远道而来,只为一览扬州春景和参加红展楼一年一度的桃园会。
来扬州已有半月,以卖身葬兄的名义混入红展楼。
我要在此等一个人,不能亲自去找他,只得在他出没的地方守株待兔。
岚阁。
屋外春日明暖。
屋内美人如玉。
“说不准,在今年的桃园会上堂主又要亲自选了花魁呢。”说话的是红香雨,算是红展楼有资历的姑娘。我装作不在意给她们奉茶。
“红姐姐莫非还贪求那位子?”稍年轻的小姑娘嗔笑着说,红香雨顿是红了脸,别过头去,看我一眼,厌恶的皱了皱眉,“你这小丫头,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去外间伺候着,一会儿瑾姑娘来了,你要是出了差错,就把你赶出去。”
我惊慌得连连退身。
红展楼的大厅男男女女好不热闹,我奔波从中左右伺候,忙个不停。
岚末儿正坐在一角悠闲的喝酒,我走过去堆出一脸笑意,“姑娘,好性情。”
她微笑如春风中的梨花:“小筝,伺候我上楼。”
“不是听说瑾姑娘要来吗?”我傻傻的一愣。
她挥挥手,“难道还要留下来听她的嘲讽?”
我点点头,搀上她。
身后一片哗然,不经意的向后望去,生生咽了口水,好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高挑瘦削的身影,噙在嘴边的笑意光华流转,眉宇间又有说不出的惊艳和妖异,那种决绝的美丽,简直撕心裂肺。
夺目耀眼的光芒中,一室的华美景象似乎因她的到来都黯淡了几分。
她玉步轻移,一身华丽的精美长袍,腰间琳琅相坠。
岚末儿微微叹了口气,“难免一场羞辱了。”
很快我就理解了岚末儿的话。
那人坐定后,自顾自的倒上一杯竹叶青,噙着笑意送酒入喉,望上周遭的嘤嘤燕燕,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启薄唇,“香雨,我说什么来着,说你的确不适合流云髻不是逗你乐子,紫云,你穿紫色会显老……”
那人丝毫不犹豫地挑剔了每位姑娘,看着姑娘们本来一脸的欢心逐渐淡为不悦,算是明白了岚末儿的自知之明。
“岚末儿——你以为你躲到那我就找不到了吗?眉抹的——”那带着一丝嘲讽的眼神飘向角落,一扫带过岚末儿,从她身上收回视线时,猛地顿住,似乎又看到了什么。
我抬了头,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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