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坚守的很多信念都容易破开。
果然,冬儿已经无意识地开始回答了:“我的手下,还有膳的李远哲……马监,秃头兄弟俩……琳妃的丫环佳苗,应该分给熹妃了吧……”冬儿断断续续地说着,每说一个名字,都让两个人倒吸一口凉气。
眼看冬儿的双眼都要闭上了,舞扇连忙问道:“那你的主人呢?在这宫中还有比你地位更高的细作吗?”
“有啊,她就是………小………”冬儿嘴唇停止了蠕动,体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丘歌云上前探了控鼻息,确认冬儿已经气绝。
舞扇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冬儿终究还不知道自己的份。这说明要么连恬月还没有猜出自己的份来,要么猜出来也没有告诉别人的算,暂时可以松口气了。
至于新挖出来的那些人,算是意外之喜。唯一遗憾的是,这宫里还有至少一名她的同伙,地位比她还高,显然不是易与之辈。冬儿临死前说出一个“小”,难道也是一名宫?
回禀滕俊琛的时候,他显然对冬儿之死并不感到意外,而对于舞扇新发现的几名细作则感到很意,一把搂过她的纤腰,笑着说道:“舞妃娘娘出马,果然不同凡响!”
舞扇很勉地笑了笑。自己其实与冬儿无冤无愁,冬儿也是奉命行事,这么一个活人自杀而死,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滕俊琛看舞扇面苍白,知道她心不太好,还想和她笑几句,却发现舞扇的体软的,依在自己的上,再一摸额头,然热得烫手——她什么时候发烧了?
其实在三天前熹妃寝宫外的树林里,舞扇天作被地当头,枕着滕俊琛的膛睡了过去,寒冷的地气已经侵入体,这几天被连恬月的冷漠度连番刺激,再加上冬儿网前后的担心与害怕,让舞扇心力交瘁,到这个时候终于迸发出来,体承受不住倒下了。
滕俊琛则吓了一跳。舞扇说起来体一直都还不错。除了一次中毒一次中箭外,平时倒是没得过什么大病。当然这也得益于边有着医术高明的丫环丘歌云以及太医胥易安。这还是她第一次生病吧。
小心地将舞扇平放到软塌之上,她甚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滕俊琛回想起来,之前在紫竹门口与连恬月对话的时候,她便已经有体力不支的迹象了。自己然还和她说起冬儿的事,让她去审问——肯定又受了什么刺激!
在太医到来前的时间了,滕俊琛一直守在舞扇的边,给她加了三层被子,却发现她的体还是很冷的样子,尤其是牙齿都在格格作响,但额头却是很热,实在是诡异。
来的是易安太医——自从上次为舞扇解了富贵膏的毒,胥易安几乎成为舞扇的专用太医。胥易安进门的时候,看到塌上病的舞扇,又看了看滕俊琛,嘴里轻轻发出“哼——”的一声,显然对他很不意——舞扇在作为滕俊琛的人,几乎没有消停过,每次不是病了就是伤了。
胥易安的眼神让滕俊琛有些羞愧,当然表面上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只是对胥易安感到愤怒,一个小小的医师,然敢藐视朕?
只不过舞扇的况让两个男人顾不得架。胥易安小心地为舞扇把脉,说道:“伤寒侵体,虑过重,导致积劳成疾,倒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不过,需要静养一些日子,不光是体上不要劳累,更重要的是心里一定要干净,”胥易安看了滕俊琛一眼,补充道:“舞妃的体一向很好,很少得病,但也正因为如此,生病便会很猛烈,所以一定要重视!尤其不要让她担心”
滕俊琛面子上有些不好看,这是在责备朕么?冷冷说道:“朕的人,一定会好好照料,易安太医,还不快去熬药?”
躺在两个男人中间的舞扇感到有些奇怪。现在胥易安开的份是太医,滕俊琛这是在和一个小小太医置气么?更奇怪的是,胥易安然对滕俊琛没有丝毫敬意,甚至都没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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