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他的师父,远在化州的南云城主苟不会,是当朝皇帝亲封的忠勇王吸取历代各朝亡于内争的教训,熙朝建国之初便有人主张不再封王,尤其是不再封外姓王。皇殿九关对这一主张极为赞同,不过却也近乎固执地坚持封了三个外姓王,忠勇王苟不会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人则是归义王佘庆和被追封的忠义王窦建章。
将他三人分封过后,杨九关才立下规矩:以后我朝,永不封王!
说起来这三人的封号也是有讲究的,苟不会与窦建章一勇一义,说的是在熙朝建国过程中两人所作出的主要贡献,而共带的一个“忠”字则表明了二者的身份,从一开始便是作为熙州的“臣子”、“奴才”这样的身份存在的;而佘庆的“归义王”,虽然与窦建章一样都有个“义”字,可是前一个字却是用的“归”归字何解?原来是自家兄弟,中途跑出去了,现在重新回到了家里来,这才是“归”。
所以从三个外姓王的封号上来看分量轻重的话,佘庆的归义王当之无愧是第一位的。
而这个佘庆,与那死人还是最要好的朋友。
除了身份显赫,佘庆另外的身份才最最关键他还是这熙朝最大的情报部门“踏部”的一把手。
踏,即检踏,是勘察、搜索之意。熙朝的这个部门是从熙州杨氏一族原来的监察老一职演变来的,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佘庆在掌握着,所以熙朝国立之后仍然交由佘庆来节制。
自己的行踪被人摸得清楚,大概就是因为佘庆手底下的踏部人员将消息传给那死人的吧……
一想到自己不但此时,便是前两年的行踪或许也被人知道得清楚她便恼怒异常,即便她出于报复心理打残了几个疑似踏部的人,可被追踪的情况却一点也没有改善。
那人……是知道了自己已经不再如当初那般心中放不开了,这才想趁虚而入么?想不到看似木讷之下的那人,竟然还会如此卑鄙!
她不止一次地这样在心中暗骂过那人,自然也就不止一次地想到那人本就是做杀手出身的,伪装是他最基本的能力罢了以往装作木讷,装作不善言辞,只不过是便于以最小的代价最快地达成目的罢了。
或许,他说话结巴,也是伪装出来的……
想是这样想,她却兴不起一丝去当面向那人求证的心思。她自己安慰自己说是因为这人是不是在虚伪,是不是装作一副憨实的模样都不关自己分毫事;可是那心底的声音却又再次嘲弄她说,这不过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了。
她逃了四年,独孤断带着笛音找了她四年。他们曾经离得很近,近到同在一座城,一个进城,一个出城实在没有办法再靠近了,以他的本事以及三人之间一体同命的关系,若是再靠的近一些,怕是他便要看到她了。
她没能来得及看过独孤断现在的样子,也不知道笛音是如何能够吃得这份苦,随着这个木讷之人天涯海角地找人。
要找的人,还是个女人。
这个姑娘实在是愚蠢至极、荒唐至极了。
她也曾去而复返,等他们两人失望离去后再返回那城,向城里的人打听他二人如何如何,说了些什么,去了些什么地方……可是每一次,她得到的答案都几乎一样:没有听到说什么,好像没有说话……就在某处某处干等着,似乎是在等人,等不来就走了……
不说话,所以不知道他们两个经历了什么;只是干等,那等待的地方不用旁人说她也知道,绝对是自己之前住过的地方。
她这样关注他们二人,他们二人知道吗?
花语迟觉得他俩是知道的,而之所以没有再匆匆忙忙赶回来,则是因为他们一定知道,即便返回来,只要自己不想见,仍然是挡不住她离开。
这样的烂好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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