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传教士,实在是相当的狂热啊!明轩稍微计算了一下时间,就得出了这个结论m/如果坐一年多的船到中国来做贸易,寻求利益,还勉强的过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但是为了传教,居然也冒着生命的危险,花一年多的时间飘洋过海,向从未踏足过的地方传教,这种狂热,这种冲劲,实在是让明轩感到佩服。而这种冲劲和进取精神,正是每一个国家,民族崛起时候伴随而生的东西。
这可不是后世坐飞机,十几个时就到了,这可是坐船,整整航行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啊!万一要回去,还要航行一年零三个月,两三年就这样过去了,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正是黄金的年纪,又有几个三年?这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但是,就是为了自己的信仰,他们愿意冒这样的险,这群人,人虽然不多,但是,能量,相当的巨大!也代表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崛起时候的精神面貌。
再看一看自己这边的宗教。
本土宗教,道教,整个一个就只能在国内玩一玩的宗教,没有基督徒那样狂热的信仰者,更没有基督徒那样敢冒生命危险向外传教的决心和毅力,整个就是一个趴窝的货,整天就是隐居山林炼气打坐,炼丹饮露,只求长生,不问苍生,不过这群家伙还是有些贡献的至少他们炼丹练出了不少好东西呢,比如火药。
再看佛教,还是从印度传过来的,到了中国,也萎了,没有早年那种跋山涉水去传教的狂热和信仰,逐渐的趴窝了,而且每次强盛的时候都要有那么一位皇帝来个灭佛大行动。
在中国,这宗教,没有进取心,相当的不给力啊!不过这也不能怪罪这些宗教,我天朝子民本来就是不太喜欢宗教的民族,对于宗教只是敬而远之,更多的是敬畏,但是不信仰,道教的神系谱整个就一个大杂烩,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连黄鼠狼都称黄大仙儿呢,还有外来的佛教,本来有自己的宗旨的,但是在中国儒家,也可以是儒教的冲击下,逐渐就变了味儿了,逐渐吸收各家化的精髓,重点是儒家,形成了一整套的辩驳体系(其实就是自矛盾的体系。)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啦,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而中国的神仙大多是人的更多,七仙女下凡,关二爷最后竟然成了黑社会义的‘象征’,到了世更是莫名其妙的成了财神,和雨神。这神仙体系还真是一个字乱,两个字太乱,三个字非常乱。
不过我中华人民虽然没有什么西方的一神教的信仰,更多的我们是信仰的老祖宗。明轩在心中得出结论。
这些宗教和他们各自传教士的表现,可以看成是社会精神面貌的一个缩影。也可以看成是东西方竞争力的一种表现。明朝本土的宗教表现出来的这些状态,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天朝社会的现状,进取不足,没有一颗开拓进取称王称霸的野心。
随着东西方接触的日益频繁,地球逐渐变得通透,再没有高山和大海作为屏蔽,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和民族,从此进入一个大的丛林法则时代,地球上,只有一位霸主,再不是以前那种自己过自己的状态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这个大的“丛林”里,始终只有一位是处于食物链的顶端。
而现在,明朝似乎还朦胧得很,自己,要给明朝敲响警钟了。不进取,就只有落后,世界变成一个大丛林,食物链的顶端,只有一位。
“……在下于162年,到达京城。并翻译了欧洲大科学家伽利略的《远镜》……也就是在年前我被派往陕西管理教会教务……”汤若望将自己的生平,按照皇帝的要求,做了一个简短的介绍。
……
“哦,那你一共来这里几年了?”
“回皇上,七年了。”
“有过打算还回去吗?”
“回皇上,有一个古话的好,既来之则安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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