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有多冷啊。”
“谢谢。”星野爱有些意外。
“这样……”她嬉皮笑脸走过来，“不过该说不说，身材不错嘛。”
转回温泉旅馆，他们提前下了车，六点多的时候，月光皎白凄清。
“这么晚了还做？”
抹了蓝莓酱的两块吐司面包，一瓶知名产地的纯牛奶，两节香蕉，用刀切片的半个苹果。
“再晚点浴场就要关咯。”
前去洗浴之前，他先做了一百个蹲起，又做了八十个俯卧撑。
关上窗户后，冷风像是野兽一样拼命想往屋子里钻。
下起雪的时候，云也似乎变多了。
九点多的时候，星野爱总算醒来，牧村拓给她带了早餐：
“当然没问题。”牧村拓说。
“……阿秋！”
这一天，阳光不如昨天强烈，温度也稍微降了一些。
“不错嘛。”
牧村拓也点头：“真的很不错，应该没人会不喜欢吃这个吧？”
牧村拓望向白了头的杉树：“大概雪下了一夜吧。”
云朵丝丝缕缕，金色的阳光照向残破的木桥、孤零零的树墩，远处的炊烟冉冉而上。
没有其他人的屋子，牧村拓将上衣脱下。
“明明还是十一月。”
“管他呢！”
“现在就去。”牧村拓回复她。
“唔……你绝对也快了！”
仰卧起坐做到第七十二个的时候，门被哐当一下推开。
从温泉上来，他用毛巾擦干身体，换上旅馆提供的棉质大短裤。
重新回来的时候，他看见星野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那也是托你的福。”
他们简单吃过晚饭，又要了一碟花生，半碟兰花豆，半碟葡萄，半碟青提，一瓶手打橙汁。
除了幽咽的风声、炉壁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此外便万籁俱寂了。
“多亏了你的攻略！”
“也是！”
“算了，”星野爱说，“我不大喜欢喝碳酸饮料。”
说完便夹着白色的浴巾离开。
“去洗澡吗？”星野爱把围巾也挂到炉壁旁边。
“这是一个爱的幻灭的故事。
做完仰卧起坐，牧村拓深吁一口气。
他轻轻放平对方的身体，给她盖好被褥，自己在另一头侧身入睡。
到了下午，他们又从温泉旅馆出发，乘上价格低廉的公交车，去草莓村吃了“越后姬”。
回到房间之后，星野爱已经吹好头发，问他能不能翻一下《了不起的盖茨比》。
他脱下衣物钻进温泉，一边感受着水池带来的暖意，一边靠在光滑的桑拿石上仰望月亮。
聚精会神的时候，他才仔细打量起已经进来小半会儿的星野爱。
在山顶上看见过的星星如今不剩几个，唯独皎洁的月光依旧皎洁，月影如街灯一般。
“我也是。”牧村拓慢慢地跟在她身后。
“嘿嘿，就这一次！”
“没什么。”牧村拓继续看书。
“放风筝，滑雪，看麋鹿。”
露天的浴场，人数已不过三个，大概是来的太晚的缘故，牧村拓想。
戴着手套的星野爱蹲下身子，双手捧起一股雪，然后猛地起身往天上使劲撒。
“不过比冬天还冬天！”她望着刚刚吐出的一口白气，看样子似乎很开心。
“是吗？”
“可乐要不要？”
“每天都做。”
似乎不知不觉间，他远行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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