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
“三天，太快了……”
高峰早苗依旧是最冷静的那个。
“那该怎么办……”她头疼地抱住脑袋，“实在不行，只能去做那种事了。”
“为什么不和她们一起走呢。”
齐藤一护揉揉额头，有些尴尬：
“那种事？！”二宫律子说。
傍晚五点多，选秀结束。
星野爱依旧没抬头，只是很平淡，很安静，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我才不管。”
星野爱笑：“平时的我！”
渡边麻衣朝牧村拓说：“牧村君，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就算，就算这次失败，我也想坚持下去。”
“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吧，社长！”
“我知道。”
风从外面灌进来，今天是有风的，空气也很清新，不过阳光弱了。
“什么意思？！”二宫律子急着问。
“不愧是你。”
“走了。”牧村拓答道。
这句话只有牧村拓和高峰早苗听见了，两人都望她一眼，不过谁也没有质疑。
齐藤一护扭头，星野爱问他：“只要资金足够，就可以让小町继续存在下去，是吗？”
“你准备怎么做？”牧村拓问。
渡边麻衣使劲点头：“只能把签名照拿出去卖了！”
“嗯？”
齐藤一护沉默一下，感叹道：“伱也应该长大了，小爱。”
齐藤一护仰着头，从墨镜里观察天空，他说：
“虽然我知道你们都很舍不得，但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总有人在出头，也总有人会垫底。
“谁会要那种东西啊……”二宫律子简直不想说话了。
他顿了顿，来回搓着手机边缘，上面连手机壳都没有：“要是没有出道，就没法盈利，事务所也很难办啊……。”
“原来如此。”
“快速赚钱的办法。”
离开大楼的时候，夕阳早已落满街道，世界一片昏黄。
齐藤一护朝她瞥一眼，又将视线从牧村拓身上扫过。
大家都沉默了，渡边麻衣用尽脑子去思考那句话的含义，星野爱突然提高声音：“社长！”
“到此为止了。”
“是啊。”齐藤一护摸摸鼻尖，“租那样一个房子，支出多的吓人呢。实在没办法，我们只是一个小事务所。”
“什么办法？”
“怎么可能，”齐藤一护一幅老练的模样，“本来就没法出道，未来又要减少投入，哪还会有出头的日子。”
齐藤一护拉开轿车车门：“御茶之水的训练室，再过三天就会退掉了，要是有东西落在那里，记得收好。”
窗外掠过的乌鸦怪叫一声，把每个人的视线都吸引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怎么可能不在意。”星野爱说。
星野爱笔直坐在沙发上，好看地笑了下：“总会有办法的！”
社长缓缓说：
“最主要的问题，还是事务所的经济状况不太好，这一次没出道的话，下一次有机会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我们可以把经费省着点用。”渡边麻衣说。
“秘密。”
“社会比你想的复杂多了。”齐藤一护告诫她，“钱没那么好赚。”
“理论上是……”齐藤一护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说到底，现在的选秀结果还没出来呢，我只是提前把事情提前告诉你们，希望你们到时候不会觉得很突然。”
他钻进驾驶座，高峰早苗坐入副驾，二宫律子和渡边麻衣一声不吭拉开后排车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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