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果然很对！”
“勉强吧。”牧村拓说。
“来的正是时候！”渡边麻衣冲过来，“牧村君，快来点评一下我们的表演。”
他回头瞄一眼，小泉花海两只手紧张地摆出各种动作，脸上的笑容像是被人威胁着才露出来的。
“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我的脸很像大叔？！”渡边麻衣震惊了。
“我的年龄应该是哥哥才对。”
“你会德语啊？”她有些惊讶地问。
“咔……”高峰早苗说。
“哦！牧村君！”渡边麻衣看过来。
“啊？……”小泉花海抬头看过来。
明亮的灯光下，牧村拓和星野爱面对面站好，所有人都自觉保持安静，星野爱望着他深呼吸了一次，目光坚毅抬起头。
“这个还没学到。”
本来想看电影的，但一想到一会儿还要把衣服洗了，然后去做午饭，所以那想法没能实现。
“我的年龄应该是哥哥才对。”
“我觉得！”星野爱提高声音直视他。
“看什么书？”小仓友希的声音还算有精神，“和我说说。”
后面倒是来了一群穿着短裙短袖、露出洁白大腿的女生。
第三轮表演开始，两人花了二十多秒酝酿情绪。
“德语书？”
“有吗？”二宫律子问。
电车到站后，他钻进车厢，车上空位随处可见，每一条长椅上最多仅坐三个人，他在靠门的位置坐下。
牧村拓想起之前西田秀树提到的那条热搜。
“我想想……‘只要我活着，天空、云彩和生命的美，都将与我同在。’”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我可以试试。”牧村拓说。
“拍了张很棒的照片呢。”依旧微笑。
牧村拓这会儿推门进去：“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过不久，他一个人来到小町训练的地方，训练室的门虚掩着。
她的红唇张开，灯光将那对修长睫毛的阴影投在她的瞳孔上，阴影像是蝴蝶翅膀似的闪烁个不停。
“咳。”牧村拓提醒她。
“比如说脸，完全碾压一众明星！”
牧村拓朝外望，然后回答：“还行，估计要开太阳。”
“下午好。”牧村拓回应。
“英语也会，汉语也会。”牧村拓说完，然后又问，“你不知道？”
“哦。”牧村拓点头。
“……你愿意买下我吗？”
那女生进来之后，便抓着牧村拓边上的扶杆开始大口喘气。
“先看书。”
“‘我是笨蛋’怎么说。”
“我保证！”星野爱说。
“er ond ist so schn。”
“再见。”
“哪有。”牧村拓捏着照片的一角，让照片完全展示出来。
“是吧。”
“对不起，对不起！”星野爱还在笑，“不过，牧村他这张脸真的不够大叔啊。”
“我？”牧村拓指着自己。
“我可不敢对小女孩动手。”
“无实物表演？”渡边麻衣看她。
“嗯？”
牧村拓还没戴上耳机，听见这近乎是呻吟的喘息，他侧目看去，没想到是小泉花海。
“重来一次，认真点啊。”高峰早苗叹了口气。
“是不是……”看着手里那张不存在的照片，星野爱的神情略显悲怆，“是不是因为我不好看，你才不要我的？牧村？”
“这样吗？”星野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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