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
“当我开玩笑也没问题。”
牧村拓愣了下:“我一个男生倒无所谓,你没关系?和我住一起,不怕我对你怎么样?”
牧村拓疑惑着抬头,紧接着半块饼干递到他嘴边。
一个穿着大衣,戴了一顶用来御寒的黑色毛线帽的中年男子从旅馆外走进来,脚下的胶底鞋踩得地板吱呀乱响。
“是。”
他把背包的拉链拉上,抬起头,一只如白玉般洁净的手指点上他的鼻尖。
他紧了紧有些单薄的衣服,踱了几个碎步。
风的轻柔,草的嫩绿,火车清晰的声音:无论经历多少度春秋,这都将成为一段令人记忆犹新的回忆,那一天是十一月九日。
“给。”星野爱说。
之后的一段时间,虽然呆在同一间房间,但两人却做着完全不相干的两件事:
一个边喝茶边看书,另一个则心无旁焉地躺在榻榻米上。
“也是?”牧村拓注意到别的点。
“星野小姐?”
回头望去,星野爱正一脸享受地倒在铺了厚被子的榻榻米上。
回来之后,两人整理好东西,收拾了一下垃圾,默契地盯着窗户外面。
“你也是。”星野爱转向他一个楚楚动人的笑脸。
“好啦……”她像是不愿意再解释了一样,把围巾折成一半拿在手里,“蹲下。”
“抱歉,”那和服女子有些惋惜,“看两位长相如此般配,气质也很搭,说是郎才女貌也完全合适……竟然不是情侣呢。”
“很神奇吧。”
和先前不是同一个,但同样也穿着和服的女子,敲门给他们送来热茶。
牧村拓舔舐牙尖没有回答。
一间的价格是两万四千三百七十円。
阳光从雪山的尽头攀升上来,世界银装素裹,却带着些许温馨。
“干嘛呢。”
前台负责登记旅客信息的年轻和服女子看向两人笑着说:
“情侣的话,登记一间其实也足够用了,虽然是单人间,但我们客栈的床都蛮大的,枕头也够两个人睡。”
星野爱瞥他一眼,把缠在脖子上的白色围巾取下来:“需要吗?”
“是吗。”
客人不多,但只剩下单人间,其他都被家庭旅游团给住满了,他们准备开两间房间。
说着,他拿出昨天看过的旅行攻略,利用桌面竖着敲了敲,准备到站前再温习一遍。
前台的和服女子则来回打量他们:“这位客人,最后决定是几间呢?”
“谎言!”星野爱笑嘻嘻地说。那是一种类似恶作剧般顽皮的笑。
他们先付了五天的房费,倒不用交押金,钱是两人五五开支付。
直到火车开到信号所后,两人前后下了车。
出了站口,尽管早有预料,但牧村拓还是没想到这里的秋天已经如此寒冷了,说是深冬也不为过。
“一间会不会比较好呢,”开房的时候,星野爱在旁边问他,“开两间的话,每晚要多花两万多呢。”
他们用不咸不淡的沉默来填补到站前的这段时光。
“哪有这种赖皮的能力嘛。”星野爱嘟着嘴。
星野爱主要是看插画,但看的很仔细,这让牧村拓有时间把文案阅读完。
“谢谢,不过还是算了。”牧村拓摆手回绝。
看了木制的天花板有一会儿,连哪里有道微小的缝隙,哪里有没清理完全的一点点蜘蛛网,哪里会发出吱吱的响声,星野爱全都了如指掌。
星野爱想了想:“难道要说‘听话’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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