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和三皇子的婚约,虽说是皇上感念她父亲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才赐下的。>
但也算是皇上为了让三军将士看到他的仁德,为了收买人心赐下的政治婚姻。>
若没有合适的机会,轻易没法取消婚约。>
眼下这是最好的机会,她自是不能放过。>
所以从进宫开始她就放低姿态示弱。>
由着柳氏诬陷却不与她对质。>
反而做出一副被逼到绝境不得不开口的样子。>
就是要让所有人同情,让皇上和皇后在此事上对她同情,这样她才更有把握,解除婚约。>
心中打定主意,云君面上神色不动。>
声音却是无比恭敬,带着几分受尽委屈的语调。>
“臣女表妹杨舒心不知是在哪见过三皇子,对他钟情,一直记恨臣女受皇上眷顾赐婚。就想着设计坏了臣女的名声,好让臣女不能嫁入三皇子府。”>
“那些劫匪本是她寻了对付臣女的,却没想到昨日永光寺上香,臣女遇到烈王府身边的庄嬷嬷,不小心崴了脚,没能及时回去,与庄嬷嬷在永光寺留宿,打发了车夫回去跟舅舅舅母说一声。却没想到车夫半路出事,我也是今日回府才知道山匪劫了马车。”>
“这件事烈王府的庄嬷嬷可以作证,至于三表妹为何会衣衫不整被人丢到承恩伯府门口,臣女不知。”>
“臣女真的不曾害过任何人,甚至今日进宫都不曾说过任何人诬陷,只是希望自证清白。臣女着实不明白为什么舅母和舅舅无凭无证,开口就是如此恶毒的话,非要逼死臣女。”>
云君说着擦了擦眼角,那无助的模样,更显得她受尽委屈。>
皇上和皇后,都不是傻子。>
若说一开始不知道,从柳氏答不上来那一脸慌乱的样子,也看出到底谁在说谎。>
相比杨玄琰夫妇却口口声声说她恶毒,陷害表妹。>
而她从始至终未曾攀咬杨玄琰和柳氏,进宫也只说杨玄琰是因为谣言要逼她性命。>
看着云君跪在地上,眼含清泪,再看杨玄琰。>
皇上眼中的脸色顿时冷的吓人。>
瞬间整个未央宫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感受到皇上的怒意,杨玄琰吓得打了个寒颤。>
见云君再行大礼,朝皇上和皇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心瞬间跌入谷底,果然就听着云君声音带着几分凄冷无助。>
“还请皇上,皇后娘娘做主,云君从未想过害任何人,本是高高兴兴回府,却听着那些人议论,说我被山匪掳劫已经坏了身子,更是被舅母当着众位官眷的面诬陷已经失了清白。舅舅更说是我故意制造的山匪劫车,为了跑出去与人厮混,要将我送去京兆府要了我的命。>
而后烈王出现,替云君证明清白,三皇子却又说我咄咄逼人。云君没有办法,只能求王爷带我入宫,求皇上和皇后娘娘替我主持公道。可是没想到当着皇上的面,舅母还能诬陷说是我设计要害表妹,是我要害承恩伯府上下。我敢发誓,从未害过任何人,若我如舅母所说,就叫我不得好死。”>
云君说着,擦了擦眼泪,眼中的神色冰冷而又绝望。>
即便是皇后瞧着都忍不住心疼。>
更别说一旁的宫娥太监,只觉得这云四小姐也太过可怜了。>
从刚刚进来开始,她就从未指责谁。>
即便现在开口,都是被承恩伯夫人步步紧逼,这才不得不开口。>
见着云君被承恩伯夫妇逼到如此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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