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是乖乖跟我走,还是要等我打断你的腿。”
“哼。”徐烈轻哼一声。
“老家伙,”贺淘沙目光看向徐烈,把玩着手中的云纹剑,不屑道:“看你年纪蛮大的,小爷我有好生之德,大开善心放你一条生路,识相的快滚。”
徐烈仰天大笑,声震树林,气息浑厚得让那贺淘沙收起了一脸轻蔑,笑了几声,淡淡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话音刚落,一刀带着凶悍杀意瞬间跨过三十丈距离,劈在了贺淘沙举起格挡的剑上。
嗡然剧震,徐烈站在了贺淘沙原本站的位置上,贺淘沙退后的距离刚好是徐烈跨过的三十丈。
贺淘沙神色惊愕,强抑住虎口的颤抖,喃喃道:“这是什么力道。”
徐烈扛刀在肩,大笑不止,露出平时难得一见的豪迈气势,右臂衣衫被他的巨力崩裂,露出下面花岗岩一般的硕大肌肉。
“哈哈哈,老子曾经扛纛!”
持戟的领头军士见状,沉声喝道:“围杀!”
两百甲士顿时动起来,如同移动的铁墙,缓缓围了上来。燕天谷目光冷冷,枪尖一抖,将最前方的甲士挑入半空,唰唰唰连环突刺三下,还未等这名甲士得意这一身铁甲的坚固厚实,已经被黑沉枪破开盔甲接连三次戳进了他的胸膛,燕天谷枪下劈,把这名已然被戳死的甲士砰地劈到土里去了。
燕天谷收回枪“龙芯”,弹去由万金难买的深海沉银铸造而成的枪尖上的血珠,神色平淡。
这连环几枪,震住了那剩下的一百九十九名甲士。
持戟将士目光一沉,猛地冲前十几步,一戟砸在燕天谷的龙芯上,势大力沉,碰撞声铮鸣,两人各退七步方止。
那持戟将士的一戟带着冲劲,燕天谷只是原地横枪。
徐烈眼一眯,向那面容被铁甲覆盖的持戟将士沉声怒喝:“王麒,原来是你这个背叛你师父燕狂徒的畜生!”
持戟将士身躯一震,却没有答话。
燕天谷目光发寒,寒声道:“原来是你,怪不得,你的戟法有我大伯‘一戟方天画’的韵味。”
徐烈浑身杀气缭绕,缓缓走向王麒,沉声道:“当年燕狂徒将军被人刺杀于军帐中,就是因为你勾结外敌,果然如我们所料是加入了乾国,今日你别想生离此地。”
眼前剑一横拦路,贺淘沙一脸怒色,“想过去,你应该问问我手中的剑。”
徐烈目光转向他,手中破旧刀嗡鸣不止,淡淡道:“先让它饮一饮炼气武者的鲜血也好,之后杀起人来才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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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煌坐在议事厅的台阶前拖着小小的下巴,眨巴着稚嫩的眼睛,大哥那般叹了一口气,闷声道:“大哥不在家,二哥和徐爷爷也出去了,啊啊啊,小煌好无聊啊。”
远处突然想起一阵怒喝声和兵刃碰撞声,三名黑衣蒙面人从远处房屋间转出,身上染血,急急奔逃如同丧家之犬,身后追着一群燕家家卫。
燕赤煌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解道:“大白天的穿黑衣,这群无聊的探子们是脑子坏了吧。”
远处奔来的黑衣人看见台阶上坐着的小童,目光一狠,其中一人向燕赤煌扑来,打得就是挟持小童投鼠忌器这类的主意。
燕赤煌不挣扎,任由一名黑衣人箍住他的细嫩脖子将他提起来,一刀横在他脖子上,对着追来的燕家家卫们狠声道:“全部退后,不让我杀了这小孩!”
一干家卫果然停步了,十分听话地向后退开,黑衣人却是有点纳闷了,他们退的是不是有点远?还有为什么他们脸上表情那么古怪?
挟持燕赤煌的黑衣人万分不解,正在思索着手中这小童到底是什么泼天身份的时候,怀中的小童猛地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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