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也从梦里醒来,侧耳听了听,有些紧张的推了推良笙:“好像有贼进了别人家。”>
良笙很不情愿地睁开眼:“我去看看。”>
穿着睡觉的中衣,拖着拖鞋就下了楼。>
似锦也没了睡意,披上衣服,跑到窗户前往外看。>
虽然月光如水,却也只能看个影影绰绰。>
良笙刚一开后院的门,就见七八条人影狼狈逃跑,背后一群男人边追边喊:“抓小偷呀!快抓小偷!”>
不少街坊家的后门也打开了,大伙提着木棍前来支援。>
良笙将早就准备好的石子弹了出去,弹无虚发,全都击中了那几个逃跑的人影。>
那几个逃跑的人毫无例外的脸朝下摔了个饿狗抢屎,爬都爬不起来。>
拿着木棍的街坊赶了来,举起木棍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打死小偷!居然半夜偷东西!”>
良笙见那几个人跑不掉了,这才深藏功与名,从容地回到了家里。>
似锦问:“小偷抓住了吗?”>
“应该抓住了,我看见那几个小偷已经被打倒在地了。”>
良笙上了床,一把把她拖进被子里,捞进怀里:“没事了,继续睡吧。”>
似锦还是有些不安:“你之前不是说要多买几条狼狗放在家里吗,怎么还没买回来?”>
“我本来打算等摆过乔迁宴再买,既这么着,我明天就跟贺六叔说,让他尽快帮我们买狼狗。”>
似锦这才闭上了眼睛,在良笙有节奏的轻拍着背部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银杏巷却依旧热闹。>
众人把小偷打了几下,终究怕打出事来,于是把几个小偷捆了起来,闹哄哄地押去了县衙。>
县令老爷和小妾睡得正香,被下人从睡梦里叫醒,十分不悦,只得穿了官服去升堂。>
公堂之上跪着夏老三,几个鼻青脸肿的少年或坐或卧,没有一点规矩。>
县令本来就一肚子的起床气,见状,越发火大。>
将惊堂木一拍:“几个毛贼,见了本官竟敢不跪,来呀——给我大刑伺候!”>
那些衙役深更半夜当差,也都心情不好,就要拿那几个少年出气。>
所有少年突然用身体护住其中一个少年,一个劲的喊着不能打。>
县令气的脸全黑:“他是天皇老子?本官还动不得他了?本官就不信这个邪,今天非要杖责他不可!”>
那群如狼似虎的衙役拖开那些小厮模样的少年,把那个被保护的少年摁在地上,就要开打。>
其中一个少年忍不住喊道:“我们公子你们真打不得,他爹是俞知府俞大人!”>
现场鸦雀无声。>
夏老三顿时傻掉。>
小偷进的是他家,他当时被一群义愤填膺的街坊说得血冲脑门,跑来击鼓鸣冤,状告盗贼,没想到人家居然是知府大人的公子。>
俞公子潜入他家干嘛,难道不是为了盗窃,而是采花?>
县令疑神疑鬼的打量着那个被保护的少年。>
传闻俞知府俞大人的儿子及其叛逆,有书不好好念,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在外面胡作非为,难道这小子真是俞公子?>
师爷见他沉思不语,在他耳边小声提醒道:“大人,俞知府是古老夫人娘家那边的亲戚。>
这个少年是不是俞大人的公子,请古老夫人一认不就知晓了。”>
县令沉吟了片刻,摆摆手:“太晚了,明天吧,现在去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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