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等他们咬得差不多了,方才一拍惊堂木,对夏老三道:>
“你以为死也不承认,本官就不能判你的罪了吗?>
首先,胡三和吴四跟你不熟,人家为什么要攀扯上你。>
其次,你们夏家和夏良笙夫妇恩怨不小,你想借胡三和吴四的手报复他们,这完全行得通,你还有何话可言?”>
夏老三继续磕头喊冤:“我真的没有指使两位官爷乱收赋税,求县太爷明察!”>
县令勃然大怒:“证据确凿,你却还敢鸭子死了嘴巴硬!>
来人呀,给我打他二十大板,他嘴就不会这么硬了!”>
立刻上来几个衙役,把夏老三死死按在地上,开始打板子。>
板子还没落下,夏老三已经吓得像杀猪一般惨叫,忙不迭道:“我招我招,我啥都招!”>
等他在招供书上签字画押之后,县令宣布他的罪行:“你指使小吏乱征赋税,看似个人恩怨,实则是不把国法放在眼里。>
若是引起民怨,刚会动摇国之根本,所以这事不能只招供就了事,必须得严惩,以敬效尤!来呀,给我杖责二十大板!”>
似锦心中暗笑,夏老三怕挨打,却终究没逃过挨一顿板子的命运。>
惩治完了夏老三,县令冲着邓掌柜和似锦拱了拱手:“二位可还满意?”>
邓掌柜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似锦恭敬行礼:“多谢县太爷给民女讨回公道。”>
县令摆摆手:“夏家娘子客气了,本官身为一方父母官,这是本官应做的。”>
从衙门出来,似锦又向邓掌柜致谢。>
见已到午时,带着青菱去一家小饭馆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然后回了家。>
虽然早上似锦走的匆忙,但还是跟铁牛叔大概交代了原委,让他转告良笙,以免他中午回来看不见人,瞎担心。>
良笙下午一放学就急匆匆赶回了家,见似锦好端端的在准备晚饭,这才放心,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那两个小吏和夏老三全都挨了板子。”>
良笙愣了愣:“是夏老三指使那两个小吏的?”>
“不然呢,我们和那两个小吏无冤无仇,人家干嘛要为难我们?”>
良笙阴沉着脸没吭声,直到似锦摆好了晚饭,他脸色才逐渐好转。>
再过七八天就是良笙休沐的日子,夫妻两个商定那天正式搬家。>
这七八天里,似锦要忙的事不少,除了自家要吃的小麦,多余的小麦全都卖掉。>
还要吩咐铁牛叔带着长工把整个山头全都开垦出来,用来种油菜、小麦、豌豆和大葱大蒜。>
虽然荆州地处南方,不像北方那么爱吃大葱大蒜,但是当佐料却是不可或缺的。>
并且大蒜长出蒜苗之后,炒羊肉很多人都爱吃的。>
要开这么多荒地,就得多几辆单轮单犁铧。>
似锦给了铁牛叔银子,让他再去订制两辆单轮单犁铧。>
除此之外,还得把一大部分种子运到县城去,只留这里够种的种子就行了。>
泡椒、干辣椒、酸竹笋全都带走,还有吴妈妈腌的各种酸菜、晒的菜干也带走一部分,给跟去县城的下人吃。>
当然,答应盖学堂的银子似锦包了一百两给族长和里正送去。>
良笙拜托贺老六买的马车也买好了。>
古代对买马车是有诸多限制的,什么样的阶级才能买马车,能买几匹的马车,是有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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