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样的裙子都可以哦！”系统蛊惑齐万。
见齐万无动于衷的模样，系统居然还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宿主~！你要是给我买了小裙子，还可以尝试掀裙子哦！你上学时候有掀过女同学的裙子吗？”
掀裙子……
齐万顿时来了兴趣。
男孩子嘛，谁没有掀过女孩子的裙子？
只不过，自己从来没有成功过就是了。
齐万眼中带上了几分探究，系统这个提议，很不错啊！
然而……
直到齐万花钱给系统买了小裙子，齐万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安全裤。
齐万简直气的捶床，他要再给系统买小裙子，他就是猪！
以至于齐万第二天去见江亦文的时候，又是一副精神萎靡的状态。
江亦文皱着眉看来接自己上班的表弟，意味深长的对着齐万说，“你现在哈还年轻，每天这样，容易掏空了身子，你知道不？”
“啊？”齐万顿时就傻了，自己的表姐，是在开车？
“你要时刻记得，你是公众人物，没有拍照吧？”
“……”齐万有气无力的叹口气，“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亦文“嗯”了一声，只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相信的样子。
“今天我约了个副导演给你，你好好表现，争取拿下他！因为，李导这个人，有点邪门。”
“啊？”齐万好奇，“怎么个邪门法？”
“这个李导，非常旺导演，被称为超级奶妈。每次只要他当副导演，电影要不大卖，要不得奖。但是，他要是当导演的话……拍一部扑一部。”
听江亦文这么介绍，齐万确实是来了几分兴趣。
还有这么邪门的导演？
专奶导演？
“不过，这个李导不太好请。”江亦文补充了一句。
想想也是，这李导专奶导演，名声在外，想要请他当副导演的人，说不定能排到明年去，人家凭什么给自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当副导？
哦，也不对，自己不能算名不见经传，是一个新晋网红，跨界导演。
撑死了，就是讲了一个还算值得改编的故事罢了。
不过……既然李导不太好请的话，自己的这位表姐不是刚回国？是怎么约到人的？
“那，你是怎么约到李导的？”
江亦文一本正经的看着前面的路，语气都没有变一分，“非常简单！”
“哦？”
“砸。花钱，使劲砸！”江亦文说话，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却把齐万震的不轻。
怎么觉得表姐这一副花钱使劲砸的态度，一点都没有富二代的逼格，反而像个暴发户？
没等齐万说话，江亦文直接对着齐万道，“姐姐教你一个道理，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是钱砸不下来的。如果有……”
“那，就是钱砸的不够多！”
齐万嘴角抽了抽，自己这个表姐，三观很不正啊！
搞得好像钱是万能的一样。
“我们要做的，就是判断，我们能得到的回报，值不值得砸那么多钱。”
看江亦文说话的模样，齐万无奈，毕竟，教表姐三观的，又不是自己。
只好叹口气，“行吧，那我能不能问问我亲爱的表姐，你砸了多少钱给这个李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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