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随便起来的你不知道吗?”>
“你有伤在身,不能冻着知道吗?”>
“你要是有事就叫阿亭过来,你出去做什么?”>
“你是不想让你的伤好了?”>
“还是你觉得你现在活过来就没事了?”>
“刺客还没抓到,外面危险重重的,你出什么门?”>
穆长萦一边教训莫久臣今早出门的错误,一边将他的外袍脱掉露出中衣,把他送回床上让他坐好,身后给他放好软软的靠背,给他的怀里塞汤婆子,最后坐在他面前,摸着他的额头和自己的额头做对比,确认他没有发烧,才放心。>
整个过程,莫久臣都任由她念叨和安排,眼睛从未离开她的脸,直到她的确认完额头上的温度才抓住她的手放下,回手握着。>
“本王是大人,不是孩子。”莫久臣提醒她说。她刚刚一路的念叨太像一个母亲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有心训斥但又不忍训斥。>
穆长萦呆愣的看着莫久臣近在咫尺的脸。眼神依旧疲惫,脸色依旧是憔悴,嘴角依旧泛白。很显然,他还没有恢复好。>
心有点疼。>
穆长萦突然灵光一现,抬头看着他问:“对了,煦王府的守卫怎么样?”>
“阿亭安排了?主院要不要多放一些人?”>
“你还是看着憔悴,补气血的药要不要换一换?”>
“屋子里你有没有感觉冷?”>
“我去安排一下,你等等。”>
莫久臣:“······”>
她又开始了无止境的担忧。>
穆长萦说到做到,起身就要出去,没成想自己的手还在莫久臣手里,直接被他拉住。她回头示意莫久臣赶紧松手,却听到他的哑笑。>
“你若是再用力,本王的伤口就要被你扯开了。”>
这句话果然好用。>
穆长萦立刻乖巧地坐回来,摸摸自己的鼻子,说:“我给你看看伤口?”>
莫久臣松开她的手:“不用。本王自己清楚。”>
“哦。”穆长萦这才感觉到有点冷,忘记自己还穿着寝衣,想要去找衣服穿但是新的衣服还没有送过来。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莫久臣拍着被子说:“上来。”>
穆长萦愣住,莫久臣的被子可不是她说能进就能进的。>
莫久臣轻笑:“本王是说上床来。”>
穆长萦这才反应过来床上有自己的被子。她赶快脱掉鞋子上床钻回自己的被子里,掩饰自己的尴尬。不一会儿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披着被子盘着腿老老实实的坐好。>
平日里只要是没有什么事,穆长萦都是属于晚起的。今天她是按照莫久臣的起床时间跟着清醒,所以天色还早。外面还有清扫的声音,就连丁官家和桃溪都没有过来送衣服和食物,可见现在有多早。>
莫久臣睡意全无,瞧着躲在被子里不敢动的“柳扶月”笑了一声,拿起旁边桌子上没有处理完的公文继续看着。>
场面一下子安静且和谐起来。>
穆长萦藏在被子里,安安静静的坐在莫久臣旁边,面对对面空荡荡的房间还有余光就能看见的莫久臣,心里憋的痒痒的,止不住问:“你这么早干什么去了?”>
莫久臣没抬头说:“去了书房。”>
这个回答跟没回答似的。>
穆长萦泄了气,向上吹着因为乱糟糟而落在眼前的头发,无趣至极。>
莫久臣看得到,伸出手拨开她眼前的头发,看着只露出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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