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朝慕容伤砸过去。>
慕容伤抬袖,轻飘飘将那花瓶接在手里。>
秦七:“……??”>
好好的砸爆狗头,变成了丢沙包。>
怒火没发泄出去,更加生气了。>
他高声道:“我已经决定,要给枝枝寻一个斯文俊秀的读书人,做上门女婿。告诉你别再打我女儿的主意!”>
慕容伤语气倒是一如之前的冷静。>
“在大夏的时候,您曾说过,如果我偷到了大夏玉玺,您就把枝枝许配给我。”>
秦七瞪着眼睛。>
“当时你也没说你是北燕的皇……咳,不过一块烂石头罢了,如何能比得上我女儿?”>
慕容伤静静看着他。>
“我心悦枝枝,是真心求娶。请您应允。”>
这少年生得清冽好看,站在旁边,如同芝兰玉树一般,赏心悦目。>
如果他不是想祸祸自家闺女,秦七可能还会觉得这是个好后生。>
秦七冰块脸。>
“不行,我女儿不能嫁到北燕那么远的地方。”>
慕容伤:“您也可以到北燕定居。我会把上京城外的朝露园,送给您居住。”>
秦七耳朵动了动。>
“……是,是北燕文坛先圣,鹤轩先生,曾经的故居,朝露园么?”>
慕容伤:“正是。不仅是园子,那园中书房内,还藏有许多鹤轩先生生前的诗作和墨宝。”>
秦七:“……”>
有些呼吸不畅了。狡猾,这小子太狡猾了!>
不过——他把他当什么了?>
他秦七郎朗风骨,枝枝是他的命。岂会为了一个破园子就嫁女儿的?>
秦七:“园子算什么?我秦家有的是。”>
慕容伤又道:“北燕虽与大夏不同,但宫中也有舞乐司,眼下正值年末,常有宴会。”>
他抬抬眼皮,轻描淡述。>
“便是之前萧太后寿宴时的,三国顶尖乐师伎人相聚,也是常事。”>
秦七:“……”呼吸紧促起来。>
这个可恶的小兔崽子!专会挑他的死穴!>
秦七缓了缓神:“大夏,也是人才济济。要看歌舞,不一定非得去北燕。”>
慕容伤丝毫不被他的话搅乱情绪。>
继续说道:“我后宫之中,有数个臣子送的美人,均衡朝堂之用,并未宠幸。”>
“枝枝是我挚爱。此生,我只要她一个,我会与她携手同老,绝无二心。”>
秦七:“……”>
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很长。>
眸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少年郎。>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白首偕老。情浓意浓的时候,许下的承诺,自然好听。>
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人?>
世上不是没有痴情人,只是,再多的深情厚谊,也敌不过时间的消磨。>
到最后,总是新人笑,旧人哭的多。>
更别提,生在皇家那种身不由己的地方。>
秦七最担心的,也不过就是女儿受苦。所以才想着给她找个听话的男人入赘。>
慕容伤平静说道:“若违背此誓,北燕国灭,我被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秦七:“……”>
这,这就有点过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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