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
对面女孩子吃得很香甜。>
看着她的吃相,都能多吃一碗饭。>
周翊垂着眼睛,手里捏着酒杯,斟酌字句。>
“再过数日,西州就要下雪了。下了雪,路途艰难。你,今年要在天水城过冬吧?”>
秦妩嘴里塞着肉丸子。>
“不会啊。可能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西州了。”>
眼看着他脸色沉下去,眼睛直勾勾盯着秦妩。>
“再过几天?”>
秦妩赶紧咽掉丸子。>
“你放心,欠你的钱会在走之前还清的。还不清,就把铺子给你。”>
周翊怒道:“你那破铺子值多少钱?你以为你还的清?”>
秦妩瞪大眼。>
“你发什么疯?乐霄湖畔,凤池坊那么大的商铺,不够还你钱?”>
周翊喝完杯子里的酒。>
站起身,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走掉了。>
秦妩:“……”>
你挺拽呀,家里有五座城了不起么!该死的富代!>
。>
秦妩吃了饭,洗了澡,就趴床上睡觉去了。>
她这几日来回奔波,也很辛苦。>
几乎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因而并不知道,有人去而复返。>
穿着玄龙纹衣袍的年轻人,坐在她卧房的屋脊之上,面无表情擦拭膝盖上的一把长刀。>
浅淡的月光,照耀在这年轻人身上。>
浅淡的月光,透窗而过,落入正安然酣睡的女孩子房间里。>
…>
午夜,秦妩被埙声吵醒。>
她本来睡得很沉,像一头小猪崽。>
奈何那声音幽咽,断断续续,不依不饶,硬是要往她耳朵里钻。>
烦死了,吹什么吹?>
秦妩睁开眼睛,盯着漆黑的帷幔看了几秒钟,才记起来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窗外的埙声,被夜风吹拂着,时远时近。>
这幽怨的音调,似曾相识。>
秦妩披着衣服,悄无声息走出门去。>
这宅院很小,不过两进。>
秦妩住的后院里还有个小花园。>
这个季节,花木凋零,倒是那几块假山石,在夜色底下黑黝黝的,看着有几分瘆人。>
秦妩四处看了看。>
有些不对劲,太安静了。之前那些隐在暗处,护卫着她的士兵都不见了。>
这院落虽小,却被周翊的精兵围得水泄不通。>
现在,那些人都去哪儿?这埙声又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埙声幽咽,是从前院传来的,好像在有意无意勾引她去往那个地方。>
去个屁!>
你以为老娘是傻的?>
她隐在墙角的阴影里,悄咪咪挪动着,朝这院落的后门走去。>
她刚来的时候,绕着院子转过一圈。>
因而知道,竹林后面有一个小小的后门。>
很隐蔽,不注意看就会被人忽略掉。>
…>
就在她手指即将触碰到门栓的刹那。>
身上的两个崽陡然间散发出杀气——>
然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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