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吧?
米禾对这个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天大地大任务最大。
见她答应下来,米宽也懒得再留在这受气,索性转身走了。
米恪:“……”
好在他没真的昏头,在骂出更难听的话之前,终于想起了米禾现在的另一个身份——米家的摇钱树。
约摸出于对善意的回馈,米禾自打丢了精神体之后,那锈了半截的脑子,突然灵光了一瞬。
可问题是!!!
说到‘连畜生都不如’的时候,米恪还意有所指地瞥了米宽一眼。
——笃笃笃。
米禾无辜摇头:“没有啊。”
米禾认真反问:“那你刚才为什么没有生气?如果觉得不是好事,你应该跟爸爸一起骂我呀。”
米恪愈发的脸红脖子粗起来。
米宽刚烧起来不到两秒的气焰登时又灭了。
这三个队里,米禾也好,原本的米悠然也罢,其实都没被其他两队放在眼里,米宽和崔明英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被逼无奈的利益共同体,一起生活,却又互相牵扯博弈。
在、她、自、己、体、内!
米禾麻了。
米禾还在门口站着没动,漂亮的双眸,正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什么叫一家子都是畜生?!
这是在骂谁?
米宽气得脑袋发晕:“你你你——”
等米宽走的没了影,米恪才道:“项目黄了的事是真的,老头子刚刚没说瞎话,你最好仔细想想,最近得罪过什么人。”
米禾:“???”
米恪无辜耸肩,嘴巴是确实闭上了,但脸上却没有丁点认错的意思。
怎么着?
“跟老头子谈项目的公司是名鼎实业,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到底是怎么得罪人家的,免得以后吃了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要是反悔也就罢了,可甲方还让他回去,好好教教女儿,免得在外面得罪了他惹不起的人。
比如,他今天上午去谈的项目,就是通过各种弯弯绕绕的关系谈下来的。
这话摆明了就是说,米禾在外面,给他捅了篓子,所以才导致项目告吹了。
这一眼可算是捅了马蜂窝,米宽恶狠狠地剜了米恪一眼:“米恪,你给老子闭嘴!”
“……”米恪心虚地别过头。
米宽重重抹了把脸,把火气强行压了下去:“行了,别扯这些废话了,我就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人了?”
米宽:“……”
米宽麻溜的把自己给说服了,干脆一摆手:“行了,这事就算了,米禾,你没事就多往医院去几趟,勤快点,再多跟危少爷提一提结婚的事,明白吗?”
米禾抿了抿唇,再次小声提醒:“脖子也红了。”
当然,他最近也确实因为这事儿,得了不少好处。
“没有?没有的话,为什么我本来都要谈成的项目,突然黄了?人家还让我好好教育闺女?”米宽想到这事就来气。
踏下最后一层台阶时,米恪忍不住回了头。
但确实是精神体没错。
她仔细想了想,又问:“人也是畜类的一种吗?”
米禾眨巴了下眼睛:“哦。”
在米禾眼里,米家四口人大概能分为三只队伍,米宽自个儿一个队,米禾一个队,米恪和崔明英母子一队。
刚刚被迫闭麦的米恪又说话了,他阴阳怪气地‘哎呦’了一声,语气夸张道:“爸,你这是跟哪家谈的项目啊?竟然开口就是,让你好好教教危家的准儿媳妇?”
“噗呲。”跟在米宽身后的米恪喷笑出声,十分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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