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晚如凝脂一般皮肤上大大小小布满了红印,这想必都是那位‘昂贵牛郎’努力了一晚的成果……>
“我靠?这么丧心病狂吗?这……”>
江暮晚刚想破口大骂,就听到了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原来是时谦下床之后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就又回身随便扯了一条薄毯围在了腰间。>
听着外面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江暮晚一时之间有些慌乱,四处张望着希望能找到一些救命的办法……>
奈何,卫生间里面连个窗户都没有,唯一的出路就是那扇磨砂玻璃门。>
江暮晚眼看着玻璃门那边逐渐放大的阴影,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情急之下只得打开了水龙头,冲洗她手腕上的那个狐狸形状的胎记。>
时谦走到卫生间的门前之后就停下了脚步,听着里面传来琐碎的声音,唇角微勾,搭在门把上的手稍微用力,慢慢的推开了一个缝隙。>
咚——咚——>
敲门声适时响起,时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走到一旁去开了房门。>
“谦爷,您已经睡了一天了,顾少已经派人来催了,说是在楼下的包间等您。”>
路衡微微躬身,浑身上下都写着恭敬,纵然面前的谦爷身上只有一条薄毯,纵然他看起来十分的狼狈,路衡也不敢僭越半分。>
“麻烦。”>
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眼神淡淡的瞥过卫生间,继而转身走进了里屋,路衡紧随其后。>
看着两个人影先后从门外经过,卫生间里的江暮晚多少松了一口气。>
她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只只有小臂大小的一只狐狸,白白的绒毛刚好可以掩盖住身上的痕迹,向前几步走到刚刚时谦推开的门缝处。>
门缝不大,也刚好可以让她经过了,这大概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更庆幸的是外面的门也没关。>
江暮晚变成狐狸之后身形极其轻便,仅仅几个瞬息,那团白色的影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是怎么回事?”>
“谦爷,早上是老夫人让人……”时谦的表情实在是太过可怕,路衡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说下去。>
“嗯?”>
“早上是老夫人让人给您下的药,属下不敢拦着。”>
“真是不知道你的工资到底是谁发的了。”>
眼睛微微眯起,声音冷厉,凭这就知道时谦心情很不好,路衡在后面弓着腰规矩的站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那那个女人呢?也是那老婆子找的?”>
与其说是女人,倒不如说是孩子,时谦虽然嚣张跋扈,但是一想到自己昨天对一个孩子下了手,他就心里有些不自在了。>
时谦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似不经意的问着,那吊儿郎当的语气仿佛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一样。>
“是,可是老夫人找的人中途出了事,没有过来。”>
“那……那个女人是谁?”>
时谦的剑眉微微拧着,觉得此事有些不同寻常,还有那个女人……孩子,也有些不同寻常。>
“谦爷您记错了吧,老夫人找的女人都没来,哪里还有什么女人啊?”>
路衡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今天早上没起来的……他压根就没跟在时谦的身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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