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死了。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
大力听张知府这样解释完,才算是缓和了对张知府的敌对情绪,就对张知府说“这件事情,就算是你没做错好了。”
张知府说“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是不敢做作的。”
大力问张知府“若是在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没有凑巧有那两个太平教人你又当如何谋划呢”
张知府沉吟了一会儿说“若是没有那两个太平教人,我断然不敢这样谋划。就是因为有了那两个太平教人,我才确信可将此事推到太平教身上。朝廷担心太平教的事情外泄,不敢对外公开我所奏明的事实,也不敢真将我处以重刑。只能对外说,那些对抗征迁之人,是在对抗朝廷法度,我虽是在维护朝廷法度,但也手段过激,最后只是给了我一个这样罚俸禄三年的处罚。”
大力继续问张知府“那你该怎么应对这件事情呢”
张知府这次沉默了更久,最后才说“无计可施。思来想去,若是没这两个太平教人,就不可能有圆满的方法。”
大力说“虽然是无计可施,找不到让事情圆满的办法,但总不能什么也不做,毕竟大业皇帝要在衡阳城建行宫的命令已经做出了,这行宫,你是建,还是不建,总是要要做一个选择的。你会怎样选呢”
张知府叹了一口气说“我大概会明哲保身吧,既然没有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方法,那就只能老老实实地为大业皇帝修建行宫。”
大力说“我想你也会这样。”
张知府说“我终究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
大力问张知府“这件事情,若是换做是徐老师,在没办法圆满的情况下,他会怎样去做呢”
张知府说“他会为了阻止大业皇帝在衡阳城建造行宫,而赌上自己的官职,甚至是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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