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您刚才说什么？”
毕竟她不用想就知道，同江清晏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究竟意味着什么？
江清晏是豪门圈子里最有为的当家人，被媒体评为当代的贵族。
她心想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能够处理的工作，可以都搬到江清晏的办公室去完成。
沈清棠还在江宁念大学时，都不止一次听见周围的女生对着手机新闻议论他，做着要嫁给他的梦。
沈清棠的手指关节处由于过于用力而发白，随即无法抑制地颤抖。
“江……江清晏，”沈清棠泪流满面地拽住他的袖子，几乎是在哀求，“快，快去医院。我外婆出事了。”
“很抱歉，请您节哀。”
“好, ”林深罕见地露出羞赧的神色, “就算我忘记了，朵朵也一定会记得。”
这会是真像个十来岁的孩子，只是她永远不会再开口说话了。
每天清晨，死皮赖脸借住在家的傅斯年就会冲出房门开始做饭，用这种方式跟江清晏一较高低，就是不愿在顾南乔的面前失去了好丈夫的名头。
“棠棠，别怕。你还有我。”
苍白的墙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冰冷的手术器械气息。
至于他……
只要沈清棠不会乱，他就无所谓。
沈清棠抱住头，痛苦地摇了摇，随即奔进了手术室。
我也很爱你，以后会比任何人都爱你。
他不愿意沈清棠为任何人做出不情愿的牺牲，他可以代替她。
怎么会栽在这时候呢？毫无征兆的，甚至连苏外婆的最后一句话都没听到，最后一个眼神都不能看见？
他犹豫了很久，才不情愿地说道：“还是明天吧，我今天有点累, 就先不去集团了。”
江清晏翻来覆去地捏着沈清棠的手，像小猫在玩线球。
但一次又一次的病危通知书，一次又一次大大小小的手术，她都挺过来了。
“沈小姐，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嗯。”
“不，不不。”
林深头也不回地问：“先生，我几点去家里接您？”
他这些天在国也没闲着，能处理的工作都远程处理了，本来集团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她还没来得及询问，那头的女声就焦急地说道：“请问是沈清棠女士吗？您的外婆心脏病发作，正在我们医院急救室抢救，请您赶紧过来一趟。我们医院的地址是……”
这样的话，两人也不需要分开太久。
“不会再好了，江清晏。”
沈清棠用力握住他的手，不长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腕。
“怎么办啊，我哭不出来。我外婆去世了，我居然哭不出来。我真不孝……”
沈清棠麻木地说道，泪水仿佛在踏进医院前流尽了，巨大的哀痛堵住胸口，喉咙也仿佛被棉花塞住，是那样的难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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