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恪靖微微颤抖,饶是她有些心机,想给年羹尧留一个柔弱娇花心软善良的印象。???.biuai.co
所以之前在在处理奶娘上,她优柔寡断,心软心善,为的就是让年羹尧对她多些怜惜。
可现下,她是真的有些怕,怎么说她也才经历过两次这样的事情。
前两次过程还有些不美妙…还有奶娘趴着窗户算着时辰指导。
体验感极差,又痛又草率。
两人甚至都没有时间说些什么,就在各种催促声中草草完成敦伦礼。
可这次,他们时间很充沛,不会有人催促他们快一些。
也不会因为时间短,而莽撞草率。
这次年羹尧一点一点慢慢来,像是要将至少两个月的,都补回来似的。
“公主,不要怕,有臣在,跟着臣,臣来服侍您。”
年羹尧像是拆礼物一样,渐渐打开独属于他的礼物。
这是他的,是他的公主,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因为羞涩,她的脸庞渐渐透出粉红色,呼吸也有些急促,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拱起的身子,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等待。
如今恪靖公主能被他征服,这无疑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自尊心。
也让他对恪靖公主更多了些许怜爱。
恪靖浑身颤抖,身子一会像在温泉中一样,每个毛孔都舒展开。
一会像是在寒风中,身上寒毛直竖,微微发抖。
她就像遨游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只能紧紧的抱着船帆,随着海浪的波涛跌宕起伏,脚趾蜷缩,想要抓住什么。
夜色正浓,公主府里的池塘中,恪靖公主最喜欢的那尾锦鲤,穿梭在池子中。
屋子里暖烘烘的,就连水里都暖暖的,锦鲤仿佛休息的够久了。
看起来格外有精神,蛮横而又不失温柔的顺着水中绿植根茎的缝隙中来回穿梭。
硬生生将缝隙越闯越大,才顺利的游了过去。
水草莲被蛮横的锦鲤一分为二,只能无奈的让锦鲤在池中尽情穿梭。
时不时尾巴放肆摆动,迸溅起点点水珠,惊起阵阵的涟漪,到最后将水草莲撞得东倒西歪。
蔫哒哒的落在水中,被锦鲤找准机会,一头顶在了莲叶正中心。
可怜的莲叶,就这么被这蔫坏的锦鲤,碾碎,揉搓,飘落水中毫无招架之力,最后一口吞下。
翌日一早,恪靖公主睡醒后,身旁已经冰冷,她心里一紧。
难道年羹尧又是像前两次一样,匆匆离开?连过夜都没在这?
恪靖咬了咬唇,难道二嫂教的没用?
可昨晚…
“睡醒了?想什么呢?一大早就皱着眉?”
年羹尧刚处理完事情,将身子烘热,才走到床边看向恪靖。
“呀,夫君是不是要到上值时间了?我还以为…”恪靖惊讶道,又看了看天色:“夫君快去换衣服,我这就让人传早膳。”
说着恪靖就要起身去拿衣服,被快步走来的年羹尧按住。
“别担心,不急,今日休沐。”年羹尧将床边的衣服拿起来,走到火炉旁烘了一会,才帮着恪靖公主穿起来。
“公主,臣伺候您穿衣。”
恪靖俏脸一红,想到昨晚上的事,这坏胚,在行那事的时候。
非要喊自己公主,非要自称臣。
真是坏透了!
“奶娘的事…”
等闹完穿好了衣服,已经快要到午时了,恪靖看着年羹尧有些犹豫的问道。
“别担心,奶娘的事,我都处理好了,我将她送到了湖广我额娘身边荣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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