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褆不愿意和伊尔根觉罗氏说这件事,也不愿意和她讨论石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是否还在这个问题。
胤褆就这么静静的紧盯着伊尔根觉罗氏,他想从他福晋的眼神中看出点儿什么。
大福晋从最初的慌乱,到紧张,再到最后的忐忑。
可所有的情绪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目光中含着怀疑和不信任撕碎。
她心不断下沉,不断下坠,脚步轻轻往前蹭了半步,嗫喏的开口道:“爷…是在怀疑臣妾?”
“臣妾同爷相处了这么多年,爷不信我?爷觉得我是那等容不下妾室和庶出的人?”
胤褆张了张嘴,看向大福晋哀痛的目光,想着曾经的美好。
这么多年来,伊尔根觉罗氏从入府开始,便对所有人都一碗水端平。
不管是他的格格,还是奴婢宫人,就没有人说一句她的不好。
胤褆面容缓了缓,伸出手缓缓的拉着福晋的手:“福晋怎么会这么想,我自是信…”
“大皇子,大福晋。”
胤褆话还没说完,便被太医的话打断,从事情发生,大皇子便让人将正院的东西都保存起来。
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他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哪怕他被圈禁在府中,可谁若是胆敢将手伸进他这里。
他就算拼了命,也要让皇阿玛知晓,他的儿子过得是什么日子。
“大皇子,臣在正院的桌上,查到了有两双碗筷,都被人涂了大量的红花和麝香。”
说完,太医将碗筷呈了上来。
从看见这两套碗筷开始,胤褆就不自觉的松开了福晋的手。
伊尔根觉罗氏被胤褆松开的手轻握,她摇了摇头。
“这两套碗筷…虽然是臣妾这里的,但绝对没有命人涂抹过麝香这样的东西。”
大福晋转头看向胤褆,她希望她的爷能够信她没有做过。
“爷…”
“此时我已知晓,劳烦太医了。”胤褆对着身后的随安摆了摆手:“随安,送太医出府。”
“福晋先回去吧,我去看看侧福晋。”胤褆说完加快脚步往院里走。
大福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大皇子转身便走,心越来越冷,越来越疼。
就在她即将对大皇子失望时,便看到大皇子脚步一顿,头微微侧了侧,视线低垂。
淡淡的开口道:“这件事儿就这样,我不希望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次侧福晋的孩子没有保住,出了意外,不小心滑了胎。”
“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但!我要她下一胎安安稳稳的生出来。”
说完便大步离开,再也没有分给她半分眼神。
大福晋心一抖,脚步微微往后踉跄了几步。
心里钝钝的痛,好似只有张大了嘴呼吸,才能缓解胸口的憋闷情绪。
“大福晋。”
丫鬟们轻轻的扶着她:“大福晋,奴婢去和大皇子解释,这事情又不是我们做的!我们随大皇子去查!”
大福晋,眼泪扑簌簌的掉。
胤褆是怀疑她了是吗!是觉得这件事就是她做的是吗?
“去解释有什么用?爷在心里,恐怕早已认定了这件事就是我做的。”
伊尔根觉罗氏苦笑道:“我和爷相伴十余年,彼此的信任却不堪一击。”
她微微吸了口凉气:“原不是我们两人两情相悦,插不进旁人,而是自我成年,便一个接一个的生,他只是重嫡而已。”
“如今我没了消息,他自然将心分给了旁人。”
(历史上虽然没有具体大福晋进府的时间,但有记在康熙26年,大福晋就已经进府了)
“更何况。”大福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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