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静娴和胤礽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胤礽怀里一直抱着塔石哈不松手。
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又是个儿子,对他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
之后去送塔石哈,石静娴没有去。
她去了前院隔壁的柴房。
里面关着钱氏和她贴身的婢女。
钱氏的身上都是伤,没一块好皮,看见石静娴来,还呜呜的想要说些什么。
她下巴已经被卸下来了,身上没一块好皮。
“怎么样,问出来什么了吗?”
石静娴气的想杀人,想将罪魁祸首一家都弄死,给塔石哈陪葬。
“回太子爷,钱氏只是说什么都不知道…还…”
“还攀咬太子妃…”
石静娴笑道:“钱氏…家里人有谁?一日不说,杀一人,十日不说…灭满门…”
她说完看向钱氏:“孤一直都不赞同动不动灭满门,夷三族九族这样的行为…”
看着钱氏目露惶恐的样子,石静娴笑了笑:“还不说嘛?你要起了心思想动手早就动手了吧…到底是谁让你对塔石哈说出那般恶毒的诛心之言?”
“不说,就让你的亲族给塔石哈陪葬吧…”石静娴说完转身看向门口方向的两个婢女:“你们也是,好好说,说清楚了,孤还能给你们个痛快,还能让你的亲族们活下来,不说…”
“不用幕后的人动手,孤就送你们一族的人下去团聚。”
说完石静娴便转身离开,往刘格格的院子走去。
不是她觉得一定有幕后的指使者,而是钱氏只是一个县令之女,再是手眼通天,也不会突然间就想到将手伸到塔石哈的身上。
真要是动手,弄死胤礽不是更方便?
等处理好了事情,石静娴便进了书房。
提笔给康熙写了一封拜年帖。
“何柱,你亲自送去皇宫给皇阿玛。如果皇阿玛问你大哥儿怎么样,你就说正在发痘。”
石静娴将奏章递给何柱:“你辛苦一些,等开城门就进宫将折子呈给皇阿玛。”
“嗻…奴才必定将折子第一时间送到皇上御前。”
石静娴靠在椅子里,脑中不断思索,究竟是谁?是谁将手伸了进来?
惠妃?德妃?还是那些兄弟们?
“太子…”
胤礽沙哑的声音从门外传出来。
石静娴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进来。”
胤礽进来后坐在石静娴身边,两人默默的坐着,相对无言。
石静娴知道胤礽现在也在想到底是谁?
“刘格格说之前看见钱格格身边的婢女和惠妃宫里的人有接触。”
石静娴靠在凳子上,头一跳一跳的疼,前朝和后宫,看似是两根线,但实际上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惠妃?因为胤褆?”
“九阿哥传来消息,八阿哥最近和惠妃走的近。”
石静娴捏了捏额头:“不管这次的事,是谁做的,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你觉得,四格格配年羹尧怎么样?”
石静娴这辈子是不会将年羹尧的妹妹给胤禛的。
她要将年羹尧牢牢的绑在她的这艘船上。
“年羹尧现在还没有功名…你就那么看好他?年遐龄现任湖广巡抚,要是年羹尧有了功名,但是还有一争之力。”
胤礽奇怪的看向石静娴,看不出来年羹尧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就是胆子大一些,做事有些不留余地。
征讨准格尔,将噶尔丹父亲这一脉都杀了个干干净净,就是年羹尧出的提议。
“嗯,这人啊,倒是可以用,可惜…”可惜塔石哈没了,要不然但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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