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莲并不知道卫庄要做什么。
但两个人的资料放在面前对比，池莲大致猜想可能和晋升有关。
她直了直身子，客观道，“挺好的，殷主任这人吧，除了有时候比较烦人一点，但工作方面还是挺不错的。”
池莲说得诚恳，话音刚落，卫庄又问，“那秦医生呢？”
说起秦怀如，池莲顿时倍感轻松。
她毫无心理压力的笑道，“秦医生自然也好，平时和大家相处得非常愉快，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的吧，对待工作却特别认真，主要是人长得还帅，颇受同事和患者的喜欢。”
“帅？”
卫庄一下子抓住了关键词。
他眉头跳了跳，心里明显有些不悦。
但却没表现出来。
片刻，卫庄严肃道，“如果让他做院长呢？”
让秦怀如做院长？！
池莲依稀记得，上回医院评职称的时候，医院有意将秦怀如升为主任，但好像被他拒绝了。
他唯一的爱好，便是拿着高薪泡着美女逍遥自在。
“怎么了？”
池莲的思绪被卫庄拉回，她微微耸肩，笑道，“高层竞选的事轮不到我发表意见，这是董事会的事。”
卫庄冷哼道，“你倒是不得罪人。”
可不嘛，卫庄是老板。
就如他以前说的一样，他更是生意人。
如果节后院长被调走，新的负责人他和董事会肯定早已做了决定，何必又来多此一举的问她。
“行了，我知道了。”卫庄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悠闲的跷上了二郎腿，随即话锋一转的问道，“你来找我，是为了患者闹事的事吧。”
池莲眨巴了下眼睛，“你都知道啦。”
卫庄也没隐瞒，弹了弹烟灰默认。
他不提还好。
一提池莲就有些憋不住了，她抱怨着，“来你办公室之前我又查了那几个患者这一年来的病例，手术没异常，后期护理也都挺好，今天殷主任找我了，不单拒绝我见那几个患者了解情况，反而一口咬定必须让我赔偿。”
卫庄抽着烟，看戏一般的窝在沙发上没说话。
池莲抱怨了片刻，满脸的不悦，“哼，我赔他个大头鬼。”
“所以你是来找我为你出头？”
“那倒不是。”池莲咕哝着，“我不过是想来表明我的态度，我自己有多少刷子自己清楚得很，我的存在根本不会影响到他的青云路，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干嘛要故意整我。”
“整你？”卫庄朝她吐了口烟雾，“呵，他还不算根葱。”
“……”
池莲皱眉不解。
卫庄慢条斯理的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随即脸色变得异常严肃，他问，“池莲，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池莲更不解了。
她思索了片刻，好像在医院除了以前会上和殷主任扛过几句以外，就没再和其他人闹过不愉快。
如果硬要说是得罪的话……
池莲抬眸看向了卫庄，磨叽着开口道，“凌君算不算？凌家其他人……算不算？”
卫庄冷笑，“他们还没那个本事。”
卫庄深思了片刻，随后起身朝落地窗前走去，他高高在上，单手插兜的将韩城的繁华尽收眼底。
池莲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忽觉沉思中的卫庄有些遥远。
并非距离，而是……心与心的感觉。
她细细端详着卫庄的侧脸，不难发现他脸上的阴云。
池莲从未见他这样过。
片刻，卫庄转身，语气薄凉，“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你不必放在心上，殷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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