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五爷听着,接过温帘浔递过来的帕子,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在晚辈的面前,很是失礼。
便先擦了眼泪鼻涕,等他们进来,正要委屈说一堆话,却被温帘浔制止了。
"五叔,时间紧要,我问您什么,您答什么?"
温五爷是一刻也不想再待在牢房,自是不想耽误时辰的,便很是听话地点头。
"好,你问吧。"
"五叔跟着太子殿下去豫州修建堤防,可经手了哪些事情?"
"你还不知道你五叔我,我除了会作画,还能会什么,也就画图纸,工部的其他事情,也轮不到我。"
"所以五叔,就只画了堤防的改善图纸?"
"嗯!"
"那在豫州,您可赌钱了?或是欠债了?"
"岂会!你五叔我就贪色,从不豪赌,何况咱们温家那么有钱,我怎么会欠债?"
"那朝堂用在修建堤防的银子,五叔,您绝对没有触碰?"
"我自己有钱,怎么会去用修建堤防的银子,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温帘浔听着,目光是跟随着温五爷,见他没有任何撒谎的迹象,心中也是很相信五叔的,便松了一口气。
只要这件事情真的和五叔没有关系,那就好办多了。
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现在也知道要从哪方面开始调查。
而且他也不能喧宾夺主,到底是大理寺在查案,便看向云延暄兄弟二人说。
"我先问这些,云首辅,云少卿,你们请。"
"不愧是刑部侍郎,要紧的问题都叫你问好了。"
云砚南嬉皮笑脸夸赞了几句,再看向温五爷时,面容瞬间就变为了严肃,目光还含着冷意。
骇得温五爷一跳,往后直退,就听冰冷的声音说着,"我这个人办事的时候,最不喜欢听废话,所以本少卿问温五爷什么问题,您只需回答是或是不是,不要有任何解释。"
"一,一定。"
温羡眠是瞧着云砚南突然的转变,还顿了一下,后也明白,能坐稳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岂会真的没有什么真本事。
这不,就听着他犀利地提问,句句都直逼重点。
不过,大理寺查案不得外人在场,可人家没有赶,她也不想自觉出去。
就看向温帘浔,见他点头,知道兄长有了调查的方向。
便先看云首辅和大理寺的办案进展,他们才好决定下一步先做什么。
云砚南做事也是格外迅速,接连提问了上十个问题,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就瞧着他若有所思地靠在一旁,还和云延暄耳语了几句。
便再听着云延暄看向温五爷,提了几个问题,也静默下来。
忽然的清冷,温五爷却是急得忙问,"我能出去了吗?我真的没有贪污修建堤防的钱财。"
"还不能。"
云砚南为难地摇头,看向温帘浔说,"刚刚你也听见了,有效的证据太少,完全无法洗清嫌疑。"
闻言,温五爷当即苦着脸,朝着温羡眠兄妹二人看去,却见温羡眠瞪过来,吓得又往后退。
"三侄女啊,你这是..."
"五叔,您去豫州办公务,还要美人相伴?"
"那可是豫州的第一花魁..."
"您的后院,都纳了多少花魁了,还缺这一个?"
"我...."
"为她赎身,二十万两的赎金,这位花魁莫不是天仙下凡?"
"也确实很美..."
"即便要是二十万两,怎么温家拿不出来,你要拿朝堂的银子?"
"我当时钱没有带够,就先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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