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绷紧了身体,没想到盛西周还记着这件事。>
人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如果不是山穷水尽,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也不会去夜色卖酒。>
沈律言好像不太在乎。>
他也能猜到江稚为什么会去夜色上过班,她母亲的病,医药费并不是她一个学生能承担得起的。>
沈律言从来没听江稚提起过她的父亲,若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能她父亲已经不在了。>
盛西周见沈律言无动于衷,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也是,他未必在乎,又没几分喜欢。>
盛西周的脑袋又开始痛,其实他已经忍耐了很久,每次见到江稚这张脸,脑仁的刺痛不亚于被根针狠狠穿透太阳穴,疼得痉挛,但是他又不想那么快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盛西周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底是他的毛病。>
还是江稚就是那么讨人厌。>
一秒记住m.>
盛西周皮肤如映雪般苍白,他抿了抿唇,“我不打扰你们了。”>
不能再待下去。>
他转身离开,极力忍耐的穿心刺痛一阵接着一阵朝他袭来,男人脚下踉跄了两步,他扶着旁边的栏杆,勉强站稳了身体。>
深深呼吸了两口气,>
电击般的痛觉才慢慢消失。>
盛西周冷着脸,眼睛里的杀意前所未有的浓郁,他面无表情,看起来就像个恶煞,他咬牙切齿的想,迟早有一天他要弄死江稚。>
只要她死了,他就再也不会见到她。>
也就不会那么痛苦。>
盛西周临时提前离场,他坐在车里,揉了揉眉心,忽然间开口问坐在前面的司机:“我以前在医院里,是怎么治好的?”>
司机在盛家已经很多年了,是他母亲的心腹,很多事情都清楚。>
“少爷,我也不清楚,夫人不让我们打听。”>
“是吗?”>
“是的。”>
“我在医院待了多久?”>
“我不知道,可能几个月。”>
盛西周抬起冷瞳,“陈二,你要清楚,现在盛家是我做主。”>
陈二心里一惊,他又不是蠢货,自然听得懂少爷话中的警告,但是关于那件事夫人早就封了口,不许任何人走漏风声,甚至连医院的记录都删得干干净净。>
哪怕现在盛西周派人去查,也是什么都查不到的。>
因为全都被处理干净了。>
“半年,您在医院里住了半年。”陈二曾经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过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就像死了一样,脸色比纸还苍白,浑身都插满了管子。>
电击疗法是很残忍的。>
只要他提起那个名字,医生就会毫不手软加大电流。>
渐渐地,痛觉会让人下意识的躲避。>
直到他再也不会想起那个名字,或者是想起那个人也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半年之久,已经远远超过所有人的预料。>
他几次都要死了,死都不肯服软。>
现在这样,明明是最好的。>
陈二并不希望盛西周想起从前的事情,对谁都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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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多少有点不欢而散。>
颜瑶身体不舒服,江岁宁陪她去了医院。>
江稚坐在回家的车里还心不在焉,脑子里混乱如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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